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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挠了挠脸:“我,我改邪归正了不好吗?”
临殷眸底有什么几不可察地一动:“为何?”
凉凉轻哂:“你不要他了?”
池鱼长长地呃了一声,觉得有点难办。
她偶尔扮扮无辜气人还好,要长期维持住一个对临故渊爱得惊天动地的深情款,对她而言真的太难。
况且她对陆白芷没有恶意,日后也不打算得罪她,怎么也瞒不过临殷的眼睛。
其实依照临殷的性子,本不会介意身旁人一些细枝末节的感情走向的,不过人家既然问了,甭管是随口一问还是起了疑心,池鱼还是要真诚应对,编也要编个合理的理由给他。
仔细斟酌了一番,真诚地一通忽悠道:“我觉得是过去的我思想太过狭隘了。
“
“哥哥也知道。
我当年明知临故渊不喜欢我,还是强行嫁了过去,那几年内,我们虽然同处一个屋檐下,关系却没有缓和反而越走越远。
我求而不得,心生怨怼,做过许多错事,后来……后来被哥哥那么一杀,杀得我那叫一个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人死了,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我死的那一刻,只剩下后悔,后悔明明喜欢一个人,当时却没能对他更好一点,落得个两看生厌的下场。
后来……后来哥哥也知道,我得了机缘,死而复生,虽然执念没有放下,却再不想走从前的老路了。”
她稍稍仰起脑袋,看向远方,眸光平静而沧桑,“我想看着他,希望他过得更好。
陆白芷姑娘人很好,仗义善良,天资卓绝,他们两个是天造地设地一对,我夹中间只能煞风景罢了……这是将小爱化作大爱,哥哥能够理解我吗?”
临殷:“……”
他第一次耐心听人说了这么长一串话。
老实说,并不很理解,还觉得逻辑很有问题。
可他对于感情一事也是知之甚少,既然当事人是这么想的,他勉强也不是不能接受。
毕竟林子大了,什么傻蛋都有。
池鱼从眼角偷偷瞥他一眼。
忽悠就是不能停,要一整套连击甩完,见他静默着,笑得十分凄凉苦情。
“还要感谢哥哥给我一个机缘。”
她说着,摸上自己脸上的的【千面】,苦笑一声,“不然以临故渊对我的厌恶程度,也许我们连说话的机会都不会有,现下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池鱼虽然立不住长期立演员人设,但短期爆发性很强,说入戏就入戏,眸光哀切,看着悲情极了。
临殷的视线在她发红的眼眶上转了一圈,眉头微蹙,冷淡地调转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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