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依言单手拖住她的脖颈,低头还给她一个绵长的深吻。
她不像从前一般的矜持,仿佛含着千万地委屈,再连本带息讨要着回报,索取地很是主动:“那只手也抱着我~”
她软乎乎的撒娇,爱恋的亲吻,轻而易举地瓦解了他浓稠如墨、无法排解的沉郁情绪。
像是终于盼来,落在身上的一缕阳光,
只要她还在,就足够了,
临殷双手环紧了她。
……
池鱼一时冲动,蹿进临殷的灵府,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兴奋了。
这是在外头啊啊啊啊!
她最起初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调戏他一番,
没想到临殷一点“矜持”
的意思都没有,她探头探脑,他便半推半就地容她进来了。
池鱼一时不知道怎么收场。
好在临殷没有立马对她“动手”
,
而是远远站在那一片暗夜之下的荒土上,静静地凝望着她:“有好奇的东西?”
池鱼想说没有,就是单纯馋你的身子了,你可以不用这么正经,走近一点就好。
然而眼光不经意一瞥,瞬间就被他灵府之中的某一物件给吸引住了。
那是一朵莹白的花,静静悬浮在空中,
若不细望,还以为是一轮明月。
临殷的灵府与之前所见的,已有不小的区别,从前还是黄昏时迷蒙的场景,如今则是漆黑的一片。
天空之上一颗星子也没有,宛若极暗的深渊,只有那轮莹白的话,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那是……”
“法则之花,是你留给我的。”
他的语气平静,
池鱼想到他方才问她的问题,问她可有好奇之物,而克制地先站在一边,没有上前。
莫不是觉得她起初的高兴,是为了这一朵法则之花?单纯因他成为了大帝?
池鱼心头一疼,
怪她太猴急,忘了解释。
“哥哥,”
她吸了吸鼻子,“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为什么没有回去找你?”
临殷撇开眼:“……”
他显然并不想听这个话题。
池鱼坚持地绕到他的面前,指向天空中的那朵花:“其一,是因为这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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