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冤说:“我是来自首的,不干花雕仔的事,都是我的错!”
郁闷……你当你来拍电影啊?真TMD傻。
我一边撞地板一边小声嘀咕。
“他是谁?”
二郎神不耐烦地指著死得冤问阴司婆婆。
“他是我们阴司殿的鬼啦,刚死没多久还没来得及投胎,和月老大人有一点私人恩怨。”
阴司婆婆瞄了死得冤一眼。
“什麽私人恩怨?”
二郎神低头翻著状纸。
“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
阴司婆婆兴致勃勃地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打算说书。
“反对!
这个……和本案无关的事情,就不要说了。”
月老的脸色明显地有些发黑。
“反对无效。”
二郎神面无表情地冲阴司婆婆点点头,“你接著说。”
从我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几位上神的桌子下面──二郎神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碟瓜子、一包薯条,还有几颗话梅糖。
哮天犬面前是一根肉骨头,还冒著热气呢──明显地是经常听书的老茶客了。
我咽了口唾沫,很响。
於是大家正襟危坐,开始听书。
阴司婆婆的口才得到了充分的发挥,滔滔不绝源源不断,如泣如诉如颂如歌……好一段惊天地泣鬼神上穷碧落下黄泉的爱情故事。
看得出来大家都很感动:月老的脸色很尴尬,阎王爷的眼睛红了,二郎神的嘴巴上挂了颗瓜子皮半天都没顾得上弄掉,不过哮天犬的骨头还是啃得很干净的。
唯一不觉得感动的是死得冤,他的脸很臭很臭──他说:“老太婆,您老人家讲的这个不是我,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阴司婆婆翻了个白眼:“如果那祝小姐不是女扮男装,如果她真的是个男人呢?这一对是不是就活该死了算了?还化蝶呢,毛毛虫都轮不上!”
这倒是,我也觉得那个梁山伯很不正常。
二郎神很严肃地点了点头:“嗯,有道理。”
然後他开始审问死得冤:“这麽说……你就是那个‘男’祝英台喽?”
那个‘男’字咬得非常非常地响。
死得冤的脸就更臭了。
阎罗老爷大概是觉得发言权被二郎神抢走了有点不服气,赶紧地也跟著问了句──“那麽,月老大人的那个多少多少代外孙女儿,不就是‘女’马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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