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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居然这个表情。”
我恼的几乎跳脚,“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有啊有啊,当然有听进去了。”
司远笑弯了腰,“只是,从来没有看见老师用怎么严肃的口气说话,好奇怪的感觉。”
“喂司远,你这话什么意思?好歹我也当了三年的老师,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啊。”
我走过去拼命抠他的脖子。
“好了好了,老师我错了。”
司远笑岔了气,又禁不住身体被我拧成奇怪的形状,只好求饶。
我又嘱咐了他几句关于这类事情的处理方法,司远笑着直点头,也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
“哎——”
我夸张的叹着气,“原来就这点屁大的事。
真枉费我来回的车费啊。”
我停止了从精神和肉体上对司远的折磨,转身伸了个懒腰。
“要不是有这样美的星空可以看,我都有把你的头拧下来当球踢的欲望。
小子你今天运气好,老天开眼啊!”
司远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小声的嘀咕着:“其实……还不是想你了……”
扭扭捏捏的,象个要糖吃的小孩子。
我的心又突然被巨大的满足感包裹了。
无疑我喜欢这种感觉,被人随时随地需要着,呼吸是一样的,脉搏是一样的,血液是一样的,象几千年被分隔的父子,冥冥中走到一起来,一样的血脉相连。
不禁,又想到了另一个无时无刻需要我的人来,他的黑宝石眼睛同星空一起俯视着我,让我的心不禁黯然了起来。
可惜……他不能来。
不能看见这么美的星星。
也不曾拥有这样的欢乐。
我抛开自己纠缠的情绪,装作好奇的问:“司远,你说你不喜欢这一型的。
那你喜欢那一型的?有机会我帮你在班上物色啊。”
“我?”
司远好笑的看着我,“我再不敢让老师操心了,好家伙,差点变足球了。”
“这点威胁就降低我在你心目中的权威性了?”
我昂首挺胸的说,“好歹我也多吃了10年米饭,看人比你准多了,你说一个,我看能不能帮你撮合?”
“喜欢的人啊……”
司远嘻嘻的笑着,笑得分外的贼,“我就喜欢老师这一型的,你快介绍一个给我吧。”
“哟!
这可就难办了。”
我假意痛苦的捂住眼睛,“陈墨云何德何能,居然蒙此大幸?只可惜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你还是死心了吧。”
“不要啊,陈老师!”
司远也学我假意的痛苦高喊,“好歹你也有个姐姐妹妹的,给我点生存的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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