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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奕啸从浴室里抱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太多的精神来应付我的怒吼了。
“怎么会这样!
你是洗澡吗?你以为自己是铁板还是不锈钢的餐具,居然在自己身上刷出血印来,还差点溺死――全世界都只有你一个是被洗澡水淹死的!
你真是个笨蛋!
全世界最笨最笨的笨蛋!”
奕啸半张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仿佛与我是完全的两个时空。
“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你看着我啊,你到底,到底想要怎么样!”
奕啸慢慢的转过眼睛来看着我,一种逐渐浓郁的仇视。
“你那么看着我干嘛?不满你打我啊,咬啊,踢啊,只要你有力气,怎么搞都可以!
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样子!”
我一把抓过他的胳膊来。
上面是条条的血痕,密密麻麻的,像砂纸挫过一般。
奕啸也看着,看着暗红的淤血和鲜红的皮肉,神情冷漠。
好啊,反正心痛的只有我一个!
我开始粗暴的给他上药,动作大得恨不得再给他脱层皮。
奕啸开始还咬着牙忍着,后来终于扛不住嘤嘤的哭了起来。
“痛吗?知道痛了?”
我死咬着牙,手下的劲道丝毫不松。
“老师……老师……我不要了……”
“不是要痛吗?不是不怕吗?为什么又不要了?”
我毫不费力的把他翻转身,将药水涂在他同样伤痕累累的背上,又用力的揉搓的起来。
他扑腾着,蹬着他……唯一的一条腿,虚弱的喊声模模糊糊的从床垫下面传来。
“老师,好痛,真的好痛……”
“啪嗒!”
“啪嗒!”
唯一的……腿……或者是……
爱着的……
“啪嗒!”
“啪嗒!”
什么东西离开眼睛的时候还是热热的,滴落到他的背上就是刺骨的寒。
奕啸绷着的劲渐渐的松了,那条完整的腿无力的划动着,仿佛是等待救恕的帆。
而伤腿上,那恶意的创伤,颤抖着,吐出淡黄色的液体来,仿佛脸上的泪水,晶亮晶亮的,凝成一个一个小球。
他趴在枕头上,哭得肩膀一阵一阵的抽动。
“啪嗒!”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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