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两日过去,在此期间,游氏得知岑绍派了岑南、岑北返回鎏州,虽有疑虑,但别无办法,只好主动把滞留在上阳水路的那几艘艅艎交还回去。
还好船上的大部分人员都还活着,对于这种结果,岑南和岑北没有感到庆幸,一直沉默以对,感觉总有一天游氏必将付出代价。
而游氏呢?即便他们把岑绍的船队护送到长江水域,且安全地送回鎏州地界,但并未觉得此事已经结尾,毕竟岑绍仍旧留在半仙居之中。
目前来说,游氏不怕岑家堡,惟独担心汉王知情。
从近日来的迹象看,岑绍似乎真的卖了一个天大的人情给游鲵,否则大可以禀告汉王,但此时风平浪静,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生一样。
这种诡异的安静,反使游氏族长夜不能寐,总觉得下一个天明,便会降下令人万劫不复的雷霆。
正当游氏一干族人提心吊胆之际,有个探子飞报揽月阁打破沉寂,“南灞公姚燮带着几名家臣突然驾临半仙居,岑绍也在此时跟随他们离开了半仙居,我等无力阻拦,不知如何是好……”
游哉高坐议事堂之上,听后心乱如麻。
少时,议事堂内传出了一个声音,“你先退下!”
游哉看着探子退下,很快地把目光投至堂下三人,最后看向一个面容古挫的中年男子,“看来老二还是没有处理好,如今姚燮赶到,许是嗅到了什么风吹草动,此时带着岑绍离开,该不会撺掇岑绍揭吧?汉王要是得知劫船的事,这通贼的罪名如何洗脱?”
堂下的那个中年男子与游鲵有几分貌似,比之不同的是,他的脸上惟独少了几分宽和,此时正襟危坐,亦丝毫没有慌张,一双捉摸不透的眸子向赫连雄和傅阄二人各看一眼,随之望向游哉,“姚燮和东方弘乃是至交,看他平日里待我们游氏心平气和,难料其心,许是和旁人一样,也把我们游氏看作肉中之刺。
还好,我们没对半仙居怎样,否则他赶到,这件事情更不易收场。”
说话的这人乃游哉长子,名叫游鲲,在游氏一族中,除了游哉之外,就以这位大公子为。
赫连雄神色慌乱,跪倒在地,“此事都怪属下,是属下糊涂……”
“唉……”
傅阄一拍大腿,跟着跪倒,“太守,事已至此,我俩罪无可恕,怎敢连累游氏?念在我俩鞠躬尽瘁这么多年,放我俩逃吧!
到时候汉王怪罪,就说我俩早已叛离游氏,不是游氏中人,所作所为,都是个人主张!”
面对傅阄的求饶,游哉迟迟没有出声。
过了半晌,游鲲出声音,“父亲,遥想我们游氏落草那时,他们两个便已效力左右,若没有他们二人鼎力相助,我们游氏岂有今天?我们游氏一直效忠汉王,汉王想要坐稳王位,怎不知孤掌难鸣的道理?我看今日之事倒也不必惊慌,都说汉王想要另扶势力,正好拿着此事探个口风,如若汉王降下雷霆之怒,我们游氏就要想想往后的退路了,大不了重新落草。”
赫连雄听了游鲲之言,叩道,“望大公子救救属下!”
“放心,你等用不着去死!”
游鲲说道,“你们二人贵为巨持,少了你们,我们游氏便少了立足根本。”
游哉点点头,“我们游氏满门二十多位巨持,一直尽忠汉王,就算这件事情败露出去,汉王亦不会自断一臂。
尽管如此,勾结乌桓逆匪还是死罪,哪怕汉王不想怪罪,其他氏族也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众怒难平,不秉公执法,很难服众。
你二人跟随本主多年,劳苦功高,本主不会看着你等去死,不如暂投伊藤部,给本主当个眼线吧!”
二人一听,欣然从命。
“当个眼线?”
游鲲看向游哉,说道,“父亲,难道你真想对付伊藤部?”
游哉按着蛇头拐杖,叹道,“我们每年奉上那么多银子伺候他们,而他们不帮我们排忧解难就算了,反倒处处针对,真是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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