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辰轩若有所思地盯着他,说:“那么,当年,她哥哥死的时候,你也在场?”
“我要是在场就好了!”
高朗嚷得更大声,“我要是在场,我绝对不会让阮南章的阴谋得逞!”
钟辰轩微笑地说:“这么说,这一回,你就是尾随着他们两个人来的?你想把这个谜揭开?”
高朗听了这句话,倒是冷静下来了。
“不错,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虽说是多年前的事,又发生在异国他乡,但这一回,我有种预感,会发生点什么。
从那件事发生后,容琳再也没回过埃及,我能理解她哥哥的事,对她刺激有多大。
她是跟着容殊长大的,兄妹感情非常深。”
他沉默了一会,又说,“阮南章大概更不愿意再来这里,这一回却跟容琳一起回来了,我觉得,可能有点什么事情发生了。
你们听过一句话吗?——旧的罪,有长长的影子。”
程启思哈地一声笑了出来。
“你一定很喜欢看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书。
她就特别爱引用这句谚语。”
“在老瀑布酒店,看阿加莎?克里斯蒂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高朗反问,“这里现在还保留着她当年在这里住过的套房呢。
哦,对了,容琳也爱看她的小说,以前我们还常常讨论呢,她原本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现在……”
钟辰轩微微抿了抿嘴角。
“推理小说,跟现实总是差着那么一点的。
不过,既然你说阮南章说谎,我们还等着你的说辞呢。”
“我确实怀疑是他干的。”
高朗慢慢地说,“毕竟我当时不在场,我没法说得更确切。
但是,他是唯一的得利者。
容琳失去了她最亲的哥哥,也是她唯一的亲人。
她父母留下的遗产,也在阮南章手里。
你们知道阮南章是知名的经济学教授吧?他自己玩得也很大,我调查过,在那段时间,他赔得很厉害,要不是容琳的钱,他就完了。
容殊是被人杀害的,这一点毫无疑问,没有人能把自己切成碎片还扔进火里烧。”
说到这里,高朗的脸,突然蒙上了一层阴影。
“阮南章还有一点没有告诉你们。
在容殊死的墓室里面,他的身边,有一个用血画出来的象形文字。
——简直就像古埃及的诅咒!”
一阵风吹过来,这个酒店似乎突然变得安静到可怕,好像就剩下他们三个人了。
高朗两眼远远地凝视着大厅中央插着的鲜花,缓缓地说:“你们知道吗,在古埃及,什么最重要?那就是周而复始,死而复生。
这个国家……它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不,我不知道,我应该不应该相信……”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有时候,我真的有那么一点怀疑,那个美丽的灯心草之地,那个所谓的永生的幸福之地,是不是真的存在?……”
又是一股冷风吹来,桌上的一叠照片,被吹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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