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辰渊了床上眉眼似画,却苍白的过份的人,又了魏霄手中的汤药,犹豫几息后,终是上前拿过道“我来。”
“我试过了,可是阿钰牙齿合着,汤勺根本就喂不进。”
在魏霄皱眉解释的声音中,段辰渊坐到床边。
到碗中黑乎乎泛着苦味的汤药,他头一仰,将碗中的药含到了自己嘴中,随之在魏霄目瞪口呆的震惊中,低头直接覆上了床榻上人紧抿的唇。
舌尖挑开人的唇瓣,顺着人整齐的贝齿一点点挤进去,将紧合的齿关撬开后,压住人软软的舌头,将嘴中的药一点点的渡了过去。
段辰渊能明显感觉到俩人相缠的舌尖上,对方传来的那种本能性的反抗,可为了让药顺利抵达,他只能一次次的镇压着,引得更深更为缠绵的湿滑交织。
慢慢的,他觉得他有些贪念这种触感,那截舌头又软又滑,口腔的温度有点高,烫的他都好像有点不对劲,只是总想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舌尖上的药分明是苦的,但慢慢的却又有点甜,像是小时候奶娘偷偷给他做过的酥酪,吃到嘴里,感觉整个心尖儿都会泛上甜。
强抑着再吃一口的想法,段辰渊自人唇上离开,将碗中剩下的药再次含到嘴中,二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似乎格外的绵长,温绻,以至于两唇分开时,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床上的人依旧还在昏迷,眉眼似画,但那唇却格外娇艳欲滴,似沁着甜香的蜜,引诱着人再低头尝上一口。
晦暗着眸的段辰渊动了动喉结,压下头脑中的这个想法,起身道“好了,不早了孤也该回宫了。”
“哦哦。”
愣愣应下。
魏霄自方才起,脸就红红的,一直盯着床榻上的人,以至于他根本就没注意到段辰渊的不对劲,更没有听到人说话时,那明显过于低哑的嗓音。
见到人一副怀春模样,段辰渊只以为是刚才那个吻闹的,毕竟魏府没了长辈,这么些年来没人教魏霄人事,以至于他先前还想去花楼见识见识。
这么想着,作为对方唯一在世上的亲人的段辰渊,心中禁不住生出几分愧疚,暗自打算着等过几天了,是该给人找个女子教导人事了。
“孤在这留些人,如果夜里有事,你直接吩咐他们就可。”
说完又加了句。
“帮我照顾好他。”
直到段辰渊离去良久,魏霄才走到人床边,着床榻上人娇艳的唇,不知为何的想到了吉祥跟他讲的有关于花街的那些话。
长这么大,魏霄从没去过花街,却经常听到私下里下人们谈,他们说那花街的花魁,眼比秋波,唇如樱色,稍重的撮上那么一口,都能甜出蜜来。
魏霄很好奇,那小嘴又不是饴糖做的,怎么能甜出蜜来呢
那些下人们却笑的一脸古怪的说,到时候少爷您尝一口就懂了,比饴糖做的还甜。
真的比娘亲做的饴糖酥还甜吗
这么想着,脸红扑扑心跳快如鼓的魏霄,颤颤的伸出手,好半响才鼓起勇气,在人唇上碰了碰。
唇上过高的温度让他整个跟被蜜蜂蜇了下似的,飞快的收回手,了人好半响见人没有醒,才跟小时候偷糖吃般舔了下刚才碰过人唇的位置。
尝到的分明是药的苦味,但不知为何,魏霄却觉得胸口有股即将满溢出来的甜味儿。
嗯,果然比饴糖酥还甜。
着床上闭着眼都特别好的人,他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着,像是小时候偷吃到了一盘娘亲亲手做的糕点那样满足。
阿钰,以后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要快点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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