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种时候,他下意识会跟自己说,嗯,黑炭头对自己真的是那种好,只会对自己这样吧。
但现在,他蓦地想到杨安娜,黑炭头会不会也和她这样呢?
心口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他猛一用力推开阿晖,撑著草垛站起来就要跑,阿晖急了,好好的嘛,又怎麽啦?
“哥!”
他猛地按住他,所幸身後草垛堆得蛮多,阿荣被按在稻草上,身上就是那个压了他无数次的大色狗。
“哥!”
虽然听不到阿晖的声音,可是对方眼眸里的紧张焦灼热切却看得一清二楚,阿荣心里酸涩又羞恼,他也形容不来自己的心境,反正推开黑炭头就对了!
不过这时候脱身已是不易,这里本来就偏,冬夜寒冷根本不会有人过来,阿晖紧紧摁住哥哥,手捧住他的脸亲了又亲,待他稍稍沈醉,另只手立刻去握住他的下身。
在这里?那不真成了狗狗了?
阿荣再不犹豫,死命挣扎,阿晖一时也拿他没法,但是他实在忍不下去了。
快两年了,都没碰到哥哥一个手指头,每天晚上都像在火山上烘烤煎熬,到了家里,明明就在眼前,却又是被自己惹恼了,睬都不睬自己。
这怎麽忍呢?
他下身热硬,硌得自己都难受,更别说挣扎中的阿荣了。
死黑狗,就想著这档子事情,老爹还没下土呢,混蛋,混蛋!
阿荣一拳挥出去,揍在阿晖肋下。
阿晖吃痛,却死也不放哥哥。
在自己怀里被不断亲吻的哥哥才好像活转来一样,他在墓地看到的景象实在让他太心疼,他不要哥哥那般苦楚。
“你也要的啊,哥!”
阿晖对著他大叫。
没来得及转头,阿荣看得一清二楚,更是恼羞成怒,脸上一片热烫,脚下用力一蹬,手上再拼命往外一推,趁著阿晖被推开,立刻跳起来跑回家。
阿晖便在後面追,一直追到家门口。
灵堂里邻居们还在搓麻将打牌,阿桂和小铃已经先去睡了。
两兄弟一先一後进门,也不说话,坐在父亲的灵前。
阿荣重又开始叠银元宝,阿晖喘著气在一边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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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去给惠祥的灵位磕了三个头,上了柱香,心里暗道:阿爹,我真心对哥哥好,你如今定将事情看得一清二楚,再明白不过,可要帮帮我啊。
哥哥一个人,过得很不开心。
心里许完愿,又磕了三个头。
阿荣瞧著站起来的阿晖,瞪他,还做手势:当心老爹骂你,一脑子坏思想。
阿晖也比手势:才不会,我对你好。
呸!
阿荣气鼓鼓转过脸。
对我好,就是要和我做那件事!
阿晖立刻搬了小凳在他身边坐下,跟小时候一样,贴得紧紧的,在他膝盖上写字:跟我回北京,那里不冷,有热炕,公家房子里供应热气。
阿荣倒也没拦著他,一边叠银元宝,一边感觉著膝盖上的一个个笔画。
恍恍然好像又回到了上海那间小小的亭子间,就黑炭头和自己两个人。
阿晖继续写:小铃和阿娘也去,你有技术,做电工,好不好?或者去医药局?阿晖心里很有底,现在他可以让哥哥过得很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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