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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以筝哭笑不得地看着东方渌鸣耍赖似的表演,索性学霍俊打趣道:“老师,我也怕做你和师母的高功率电灯泡啊,你想哪,你和师母刚重逢,多个人夹在中间,那得多难受呀”
“好哇,你个死小孩,和他学的吧,啊?真该打,连老师都敢打趣”
东方渌鸣在冯敏芝的眼神示意下总算停止了一长串的抱怨,清清嗓子正色道:“本来想你有个长达半年的假期,来这里和我们做个伴,顺道和敏芝切磋切磋手艺,不好吗?”
“老师,师母,我也很想跟着你们好好学学的,不过现在确实抽不出太长时间待在国外。
对了,老师,今年过年你可得带着师母一同来我家过年哦“那是当然。”
东方渌鸣和冯敏芝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
“既然打算好了,我们再留也没用,这本笔记送你做个纪念吧。
是我这么多年来的翡翠雕刻心得,希望对你有帮助。”
冯敏芝将她珍藏多年的心爱笔记赠于了席以筝。
“谢谢我一定好好珍藏”
席以筝欣喜地接过厚重的笔记本,朝冯敏芝真诚道谢。
“我们过年一定回去,放心吧你,你小子好好对待筝筝,否则我可饶不了你”
东方渌鸣话题转向了霍俊,语带威胁。
“放心,不会让你有机会”
霍俊淡淡地丢下一句,揽过席以筝回房间收拾行李去了。
回来已有半月余,席家这段时间来客缤纷,因为一对儿女保送大学,而且还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重点院校,前来道贺的亲友络绎不绝。
“唉,好歹筝筝你还出国游玩了一趟呢,想你小哥我啊,不是在队里受训,就是在家里受烦。
真是苦名啊”
席以笛端了个软榻搁在花厅的地台上,晒着深秋的太阳,嘴里丢着杏仁干,有气无力地哀叹道。
席以筝捧着那本冯敏芝赠与的雕琢笔记,蜷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翻阅着,听席以笛一直念叨着在他看来彼此之间好大的差异与不公,除了无奈地摇头失笑,并没其他回答。
“话说,筝筝、小妹啊,你和那个大叔真的在谈恋爱了吗?不再考虑下其他的优秀男了吗?其实莫潇也不错啊,再不济,阿睿也比他强吧。
瞧他那付手不能提、背不能负的弱体,年纪又大出你那么多,我真为你不值啊想我们亲亲小妹从此要为某个大叔级男人洗手做羹汤,你小哥我好伤心啊”
“哦?那依你的意思,筝筝该一辈子不嫁留在席家给你洗手做羹汤咯?”
某个阴郁的声音不知道何时冒出来。
席以笛眼皮子都没翻一下,随口而答:“那是当然……耶,怎么是你?”
他一跃而起,看着眼前啥时出现来都不知道的话题主角——霍俊,讶然地指着对方接不上话了。
“不然呢?”
霍俊挑眉问道,他倒不至于因为适才的话而发难席以笛,只不过席家两个兄长对他的态度一直持抗拒状态,令他头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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