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丛息进门时,大夫正准备抽出针灸用的针往孙墨生身上扎,孙墨生平时最怕疼,现下正像个小孩一般往床里面躲着不肯出来。
柳香香气得直跺脚,眼见着就要吩咐人将他揪出来。
李丛息走过去,及时拦住了大夫,将袖子里的药粉掏出来,将长孙兰芷的话重复了一遍。
柳香香吩咐人接过药粉,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摇着头直叹气,带着人往屋外走去。
孙墨生拉过李丛息的袖子,嘟嘴道:“你看我娘!
护着外人比护着我这个儿子还起劲!”
李丛息笑了笑,将自己跟踪失败的事说了一遍,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你为何要把苏子纯约去青楼?”
孙墨生身子一僵,他虽然怀疑苏子纯是个女子,但这也仅仅是他个人的怀疑罢了,在一切得到验证之前,还是不要与李丛息说了。
李丛息说道:“你……是不是为了试探他有龙阳之好?”
他的脸色端得庄重,仿佛在说一件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孙墨生赶紧点头,“是啊是啊,这都被你识破了。
阿息,还是你聪明。”
李丛息思考了片刻,遂也不再追问。
孙墨生一颗心放下,偷眼瞅了瞅被他丢在地上的白色里衣,脑海里浮现出苏子纯的样子。
那晚他虽喝醉了,意识却还是清醒的。
掉进湖里也是故意为之。
苏子纯跳进湖里救他时,那贴在胸前的柔软触感明明那般真真实实地存在着。
难道,真是他的幻觉?
……
又过了几日,行宫里的几株杨柳也渐渐绽放了绿意,透着几分春色,腰肢摇曳地在威风里微微荡着。
长孙兰芷伸了个懒腰,抓了一把瓜子,蛋蛋鸟腿一蹬便啄了起来。
“你不知道,孙墨生叫得可销魂了!
那夜里梦醒时分,嘴上叫的可都是你的名字,可见他的恨意有多深!”
蛋蛋咯吱一声,仰头将瓜子吞下,“如果不是恨意那就是爱意了,你们人类不都说爱之深恨之切嘛!
恭喜恭喜你啊,你这个傻子也有人爱了!”
长孙兰芷呸了一声,放下手里的书,碎碎地嗑起瓜子来。
那日洒在白色里衣上的药粉是她看医书得来的方子,是锦心给研制出来的。
锦心祖上是世代行医的,只不过到了她父亲这一代败落了下去,锦心小时候跟着她的祖父读过些许医书,故对基本的制药步骤还是熟悉于心的。
长孙兰芷抓起一把瓜子,转头朝着一旁绣花的锦心说道:“整天绣花,你也歇息歇息吧。
来,陪我嗑嗑瓜子!”
一把拉起锦心的手,将瓜子塞到她的手心里。
锦心叹道:“转眼便是春天了,娘娘您的荷包也该换了。
我这是忙着为娘娘您绣荷包呢。”
长孙兰芷笑道:“我以前的那个荷包就挺好,不用费心思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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