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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没有啊?已经十多分锺了。
就好了就好了,你放心燕子,我在学校的时候学过这个,这种炸弹一拆一个准儿。
燕法医叹了气,你就吹吧,反正咱俩的命都在你手上攥着呢,大不了一块见马克思去。
不去!
我对大胡子男人没兴趣!
王其实攥着最後两根线,攥得手里出了水──哪一根才对呢?
燕飞扭头看了看,也有点拿不准,弄错了会不会爆炸?
不知道,赌不赌?
不赌。
你看着办吧,错了我也不会怪你。
我会怪你!
我告诉你燕飞!
到了地底下我也饶不了你,背着我搞这些名堂,你哪来那麽大胆子啊你!
咱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叫你下辈子给我当牛做马铺床叠被!
王其实恶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惨了,我怎麽两根都咬了!
王其实愣愣地举着着手里的断线头,怎麽没炸啊,怎麽办?
怎麽办?你就那麽举着吧,笨蛋。
燕飞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还愣着干吗?还不想办法出去!
出去?你是说这地方有别的出口?王其实喜出望外。
没有。
……
出口是没有,顶上有个通风口,给外面打电话叫他们来接应吧,别告诉我你手机没电了。
哦,王其实终於想起来,掏出手机拨通了局长的号码,喂?
你!
你小子为什麽不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