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离始料不及。
祁凤翔在图上态势指给她看,道:“如若你是萧节,你会出兵给陈北光解围么?”
苏离离眉头一皱:“陈北光一败,他唇亡齿寒,自然要救。”
祁凤翔狭长的眼眸微微一眯,脸色一本正经道:“原来如此,你知道‘唇亡齿寒’,那你知道‘髀重身轻’么?”
“什么?”
祁凤翔在椅上坐下,悠然道:“《战国策》上讲,楚国伐韩,韩求救于秦,派使者尚勒去游说秦王出兵。
尚勒讲了‘唇亡齿寒’的道理,秦王很赞许,秦宣太后却对尚勒说:‘当年我伺候先帝,先帝搭一条腿在我身上,我觉得很重;可先帝整个人压到我身上时,我却不觉得重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倾前凑近苏离离,万恶地笑道:“宣太后说:‘因为那时舒服啊!
以秦救韩,正是负重致远,韩国不给秦国好处,让秦国舒服,秦国凭什么出兵?’依我看,萧节只怕和宣太后差不多。”
苏离离听得目瞪口呆,兼且两颊飞红,结巴道:“啊……啊,这……这太后可真大胆,朝堂之上,外使面前敢说这样的话……”
祁凤翔好整以暇地欣赏她如遭雷击的表情,接着道:“这也没什么,秦太后大多剽悍若此。
始皇之母赵姬,有一个中意的姘夫名叫嫪毐。
《史记》中记载,此人有一项异乎常人的才能,你知道么?”
苏离离大惊失色,连脖子都红了,兔子一样蹦起来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不想知道。”
边说边走,落荒而逃。
祁凤翔静静地看她跑出了门,方倒在椅上哈哈大笑。
苏离离如离弦之箭蹿出了将军府,看见的人都要赞一声,不愧是箭矢造办,人如其职!
回到北街的造箭司,一众工匠正削得那木杆碴碴作响。
这两日祁凤翔正要能射出五百步距离的长箭,箭身长、宽,各部位的重量都有一定的比例。
苏离离一一地验查了一遍,坐到自己的棺材板前。
松木独板六寸厚,这个规格材质,棺材里算是下品。
她抚着松木特有的纹理,窘意渐消,心里却愤怒起来。
祁凤翔这厮真不是个好东西,看书都看得如此龌龊。
转而一想,也不对,《战国策》怎么能叫龌龊。
那么是他这个人龌龊,对!
他竟然说……舒服……啊呸!
想了一回,脸上又有些发热。
起身招呼了两个人进来钉那棺材板。
两个短衣小工依着她的指导,叮叮当当钉好了。
合了盖子,处处合适,只要刷上漆,就能严丝合缝了。
其中一人赞道:“总管做的棺材比我们老家那最好的棺材铺子做的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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