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离离进浴室插上门,见桶身湿着,想到这是他刚才洗澡时身体发肤或触碰过的东西,脸上就有些发热。
洗完换好衣服出来,见木头一身白色的底衣也不觉冷,挽着袖口站在院子里看那屋檐。
苏离离走过去,“看什么呢?”
木头似叹似问:“姐姐,你说这里是家么?”
苏离离被他这一问,也有些怅然,“怎么不是呢。
我攒了好几年的银子才把这么大的院子买下来,总算有个落脚的地方。
那几年和程叔一起,虽过的清贫,想想却很留恋。”
她解开头发,挽着的发梢有些沾湿了水,垂在衣服上。
木头回过头来拉了她双手道:“我当时那么惨,自己也不知道昏在哪里,醒了就看见你指着我说,要是死在这里,只有薄皮匣子给我睡。”
苏离离一拳捶在他胸口,“你这臭小子,都四年了,怎么这么记仇啊!”
木头把她捞到怀里,闻着她洗澡后的味道,懒洋洋道:“我当然还记得别的。”
“记得什么?”
他望着她的眼睛里有星星点点的欲望,“记得你的腿,你裹着一张浴巾把我踢到了薄皮匣子里,我却一直记着你的腿。
怎么会那么好看。”
苏离离大窘,想挣开他,却被他捉住了亲吻。
在这个属于他们的院子,在这个仅有他们的院子,贴在他怀里,缠绵而心动。
苏离离吊着他的肩膀,轻声道:“我只铺了一张床,怎么办?”
木头低低道:“好办,一起睡。”
他半抱半举地将她拖进房间。
蜡烛淡淡地白,火光下有些剔透。
放下她时翩然一转,也不知是谁把谁推到了床上。
苏离离踢掉鞋子,跪到里侧,木头也跪上床沿,抽开她夹衣上的腰带,解掉了淡蓝夹衫。
手从她里衣的领口伸进去,由肩背直抚到腰上。
细麻的白衫子滑在胯间,腰与臀的曲线柔和而分明。
两人跪在床上,木头的衣裳却被苏离离扯开,半露着胸膛,和腰腹上隐隐浮现的肌肉,身形虽有些瘦削,却坚实有力。
她手指缓缓摸上去,带点跳跃的痒,像轻轻地撩拨。
木头呼吸乱了,将她一把按在胸口,有些粗暴地吻在唇上,手掌抚着她的背,细腻的触觉令人不忍释手。
苏离离穿过他肋下,摸到他背上微凹的脊线,他的背猛然绷了起来,身上的毛孔仿佛随着她手指所到而开合舒张。
胸腹肌肤赤裸地贴在一起,激起强烈的爱欲。
木头微微推开她,低头吻在她肩上,一手沿着她脊骨探进垮在腰间的衣服,一手捏着腰往上抚在柔软的胸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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