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也,宗也。”
姜初宜无措地叫着他的名字,腿根都在抖,音不成调。
宗也手上没停,好像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细致地吮掉她因为缺氧而掉的生理性泪水。
把人逼疯的吻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停止,他把她抱起来,一句接一句的,初宜,对不起。
她眼睛红红地说疼,他就把咬换成舔舐。
等她断断续续地发不出声音,他又把舔换成咬,咬碎了吞下去。
姜初宜双眼浮起一层雾,想揪住他的头发,可手指也被他含进嘴里。
好像连正常呼吸都成了一件难事,萎靡地失去了所有力气,世界只剩下扭曲的眩晕。
宗也明显失控了,像一行无法被修复的代码。
她终于尝到了吃下毒苹果的报应。
被他肆虐过的地方好像都肿了,浑身像是被滚油浇过,连血液都跟着沸腾。
在这个一发不可收拾的夜晚,姜初宜无数次地想,她应该走的。
迷糊了很久很久,久到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久到这一切好像不会有尽头。
窗外的霓虹灯全熄灭了,天空泛白,晨光熹微。
纯洁的小兔毯子已经被蹂躏地乱成了一团,姜初宜重新被宗也抱入两腿之间。
他还在说话,可她再也无法听懂。
她被人钳住下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眼睛只能看着他。
他将脸贴在她肩上,搂住她的腰,表情温柔地呓语:“初宜,想听你说,喜欢我。”
“宗也……”
她不安地轻颤。
“说喜欢我。”
姜初宜脑子是空的,委屈地带着一丝哽咽,“喜欢你。”
世界寂静,好像就剩他们一问一答的声音,她的一切都由宗也主导。
“说只喜欢我。”
“只,喜欢你。”
“我是谁。”
“宗也。”
“然后呢。”
“只喜欢宗也。”
“宜宜,我也只喜欢你。”
宗也笑着偏头,重新吻住她,“好喜欢你。”
*
武汉的路演有两天,第一天是在电影城,剩下一天是在高校。
姜初宜第二天请假,说身体不太舒服,没去。
辛荷知道这个消息时,立刻联想到昨晚,他们打了个招呼要出去散步,便消失无踪,再也没回来……
她心里浮现许多猜测,但是瞄了眼宗也,还是没问出口。
在高校宣传需要站台,和台下的学生互动,比影城更累。
一整天,宗也明显心绪不佳,一直出神,连回答问题时笑容也很少,偶尔接几句话,大部分都在沉默地倾听。
宣传结束,武汉路演告一段落,他们返回酒店时,被告知姜初宜已经返回上海。
王滩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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