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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几乎响彻了一整晚的惹人耳红心跳的粗喘和娇泣声终于是停了下来,室内恢复了安静。
高大的男人满脸餍足地拥着怀中面色酡红犹在余韵中颤抖的小女人,大掌轻轻地拍着,唇舌在她发顶和额头上安抚般地亲了又亲,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独有的沙哑,“还疼不疼?”
唐糖细细地喘着气,整个人还没从刚刚的战栗中回过神,可怜兮兮地窝在季宴怀里,想开口说不疼,可嗓子却是沙哑得说不出话来,意识到自己的嗓子被自己叫坏了,唐糖羞得脚趾头悄悄地蜷缩了起来,只能轻轻地摇摇头表示不疼了。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有点疼,他的尺寸她实在有点受不住,吓得她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撑坏了,但到了后面渐渐地就不疼了,相反的,感觉好舒服意识到自己在回味什么,唐糖不好意思地闭上眼睛,鸵鸟似的把自己埋在他怀里。
“不疼就好。”
季宴摸着她的头发,嘴角轻轻勾着,眼里是难得一见的愉悦,轻声在她耳边问询:“要不要洗澡?”
唐糖立马点头,要的,她身上黏黏的好难受,可是她没力气了。
“好,等我一下。”
季宴掀开被子,就这么赤裸着下了床,走到卫生间里放了一浴缸的热水,这才走出来将同样赤条条白花花的唐糖抱了进去。
唐糖身上实在是没力气,所以只能被季宴这么抱进了卫生间,不过,季宴显然打算来个全套服务,不光负责抱,同样还负责洗。
他抱着人一同进了浴缸里,把人揽坐在身上,就这么用毛巾帮她清洗起来。
“!
!
!”
这简直太破唐糖的羞耻度了,她连忙伸手去拿他手里的毛巾,沙哑着嗓子努力说出话来:“我自己来,你出去嘛,不要你洗。”
季宴避开她的手,用鼻尖蹭了蹭她,“你乖点,不许动,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摸过啊,害羞什么。”
唐糖连忙去捂他嘴,“不许说这个。”
“好好好,我不说,那你乖乖地别动,我给你洗。”
季宴估计自己都没发现此刻他讲话是多么温柔,神情是多么宠溺,简直跟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能让人大跌眼镜。
人赶不走,毛巾也拿不到,唐糖没办法,只好破罐子破摔地抿唇不动,把猴屁股一般的脸埋在他肩窝里,想象自己睡着了,这样就没那么羞了。
“对不起,我下次轻轻的。”
洗着洗着,耳边突然响起这句道歉声,糖糖一愣,睁开眼睛朝季宴看去,只见他正看着自己身上的斑斑青紫,眼神心疼又愧疚。
这些青紫自然是季宴的杰作,唐糖本身的皮肤薄,当兵的手劲又大,再加上这么多年第一次开荤,开荤的对象还是自己心仪的女人,所以他太过激动忘了控制力道,这就导致唐糖的身上看着格外地惨,全身上下没几块好肉,腰上一圈青紫的手印格外地触目惊心。
不过最严重的就是两个大腿根,这里甚至被掐咬出了血丝,可想而知当时的季宴多么禽兽,而现在的唐糖肯定不好受。
季宴觉得他今晚估计是疯了,心疼地在那些淤痕上轻轻地揉着,“是我不好,你打我两下出出气吧。”
他眼里的心疼却让唐糖心甜,怎么可能舍得打他,于是朝他摇摇头,哑着嗓子宽慰,“没事的,一点不疼的,就是看着吓人,骑士明天就好啦。”
要是别的女人肯定就要生气哭闹了,打男人几巴掌都是轻的,可这傻丫头却反过来宽慰他,真的是傻透了,可这傻却也叫他心头软得不成样子。
季宴抿唇笑叹,继续低头给她清理。
当被一步步清理到下体的时候,唐糖还没来得及躲闪,脑子里突然想起来一件大事,惊得差点蹦起来,“糟糕了!”
季宴被她的反应弄得也吓了一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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