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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安排好了,问桑卓:“这奇门四象阵,其实是什么?”
桑卓笑道:“我看你酒量不错,不如再来一杯?”
崔希乔大惊:“刚才不是喝过了么?”
“一怀生,两杯熟嘛!”
不由分说,又灌下去一碗。
两碗酒前后交攻,崔希乔终于支持不住,趴在桌上。
桑卓王子站起来,嘿嘿笑个不停,眼神却清明起来。
他绕着崔陆两人转了个园:“哼哼,醉死了。
跟我玩心计……我们塞北的英雄个个海量,南朝的酒淡得跟水一样,也想灌醉我?还想从我嘴里套出阵法的奥秘,真是蠢不可及!
打从你们一进来我就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看看陆敢当:“对了,这小子之前还跟姓左的合伙抓我!”
秋后算账的时候到了!
桑卓在陆敢当身上踢了两脚,听他哼哼一声,吓了一跳,只道把他弄醒了。
再看时,那只猪依旧烂醉如泥。
自言自语道:“不能这样,要平常心,把他踢醒就糟了。”
说完又在陆敢当身上补了几脚,随即自己感叹:“平常心太难了。”
看看桌上的笔墨,脸上闪过一丝促狭的笑容。
“笔墨都拿来了,不用岂不可惜?”
沾了墨汁,对着陆敢当脸颊琢磨。
“你这么蠢,当然是画只猪了。”
可是猪要怎么画呢?很不幸,桑卓王子这辈子只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走路。
乌龟倒是养了两只,狐狸也猎过几条。
“这只乌龟本来是送给百里通明的,他不在,你就代他生受了吧。”
看看崔希乔:“你这么奸诈,画一只狐狸好了。”
可惜他的画技实在不好,酒量又不像他自己所说的“海量”
,五分酒意让手也不太听使唤。
于是陆敢当脸上多了一只三角龟,崔希乔脸上那老鼠不像老鼠、蛇不像蛇的东西更是看不出跟狐狸有什么血缘关系。
桑卓自己看看,也觉得不甚满意,再看看两人剩下的半边脸颊,灵光一闪:“加个标注吧。”
提笔挥毫,在陆敢当左颊上写了个“乌龟”
,在崔希乔右颊上写了个“狐狸”
。
大功告成,桑卓心情大好。
匆忙跟陆敢当调换了衣物,又将两人扶到桌边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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