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希乔侧头想了想,笑道:“我才不会笨到中了计呢。”
过了一会儿,又道:“我看桑卓也是一时之气,被左听尘哄过一阵也就算了。
你不知道,今天我跟左听尘说话,我看他那副哀伤模样,心都跟着软了,觉得他就算做了天大的错事也不要紧……哇哇哇,你掐我做什么?疼啊!”
经过一段时日的调养,桑卓的身子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他的态度却一直没有改变,对左听尘和南军一众人等不理不睬。
百里通明不禁暗暗发愁:朝廷负责和谈的特使马上就要到了,桑卓王子到时翻脸怎么办?
这些话他不好对左听尘说,但左听尘是何等聪明人,察言观色已知他心中所虑。
“将军,这事全因我而起,我……”
百里通明连忙打断他的话:“先生切莫自责,若非先生奇谋,我等至今仍困在此地动弹不得,哪有日前之大胜?在下虽然愚钝,也知道与桑卓王子反目,最伤的其实是先生。
先生虽然不说,但憔悴之态,忧心之情,在下都看在眼里,只恨智短才疏,不能为先生分忧。”
他的目光一片诚挚,左听尘看了也不禁动容。
回想初下山之时,自己名不彰、才不显,百里通明却极尽礼让信任,事事商量,计计听从,也正因如此,让自己死心塌地留在南营,忧南军之忧,急南军之急。
心中感动,机变如左听尘竟也不知该说什么:“将军……”
百里通明拍了拍他的手:“先生只需记住,无论何时我都站在先生这边。”
正说话间,忽然有军士前来禀报:“将军,桑卓王子带着他的人,吵嚷着说要出营呢。
陆将军觉得情况不对,连同几位将军正在营门口拖延他们,命小人前来报信。”
百里通明和左听尘对望一眼:“咱们快去瞧瞧!”
两人匆忙出帐,一路走去,远远就听见人声骚动。
走到近前看时,陆敢当带了几名将领并一干军士,里三层外三层将桑卓一行人围在中央。
众军士见将军和军师来了,连忙让开一条道路。
桑卓发觉有变,一回首,正对上左听尘。
四目相接,天地好像在这一瞬间黯然无光,唯余一片萧瑟之意。
不知是谁咳了一声,桑卓回过神来,目光刻意回避开左听尘,只看向百里通明。
“桑卓殿下,你这是欲意何往?”
桑卓昂起头:“回乌兰去。”
果然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百里通明道:“可是你的伤……”
桑卓冷冷的道:“我的伤能治的已经治好了,治不好的,只怕永远也治不好了。”
一旁左听尘听了,眉头突然一跳。
百里通明道:“王子的伤虽然好了,身子毕竟虚弱,多将养几日才能耐得山高路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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