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可是修炼者啊!
慕容酒看出岑绍的担忧,慢慢地挡在他的身前,对着白咢笑道,“说起炼道的法度,我慕容酒也清楚,炼道法度和王法有何不同?难道伤了人会变成螃蟹?横着走吗?”
邬咸一直在看慕容酒手中的铁棒,此时未等白咢说话,却是开口笑道,“小巨持,不要自欺欺人,别说一个仆人,哪怕就当十个仆人,在我们修炼者眼里,其性命算得了什么?说实话,在下的朋友仅断他三根手指,实属法外开恩。”
白咢也在此说道,“不错,正是给了庄主面子,才断了他三根手指。”
说完,他又笑道,“既是药王徒弟,接骨有何难?小巨持倘若真的同情那个小厮,还不赶紧出手救治,为何要浪费时间与在下去争口舌之快?在下提醒一句,若再晚些,那小厮的手指怕是药王亲自出手也是难保!”
对方似乎看出了慕容酒的身份。
出来混,最怕的便是敌暗我明,慕容酒名声在外,随便观察一下便已有了眉目,而慕容酒观察到现在,只从对方的口音中得出他们是远北幽州人氏,属于外地人。
他混迹鎏州,涉猎的都是当地人文,一旦过范围,阅历就变得浅薄,如今冒然出手,胜负很难预料,乃是炼士的禁忌。
不过,得知对方二人都是七混巨持,在这一点上,慕容酒毫不畏惧,真要对付起来,亦可以说游刃有余。
“对,贤弟是药王徒弟!”
岑绍恍然醒悟,亦知轻重,便对慕容酒说道,“是,贤弟,你身为药王之徒,应该懂得医术,眼下替大奎接骨要紧。”
慕容酒本想就此浇灭两个狂徒的气焰,此时听岑绍这么一说,不禁点了点头,接着对白咢轻喝一声,“断指在何处?”
白咢和邬咸相视而笑。
“快说!”
“自己找去。”
“可恶!”
慕容酒浑身颤,一股气体快浮现体表。
白咢见此,淡淡而笑,“既要动手,那么在下自当奉陪,不过请恕在下多舌,先提醒一下小巨持,倘若现在打消这个念头,在下还能接受,否则等下我的战意来了,你可就没时间接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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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白,不得不说,你比那个莽夫达湿陟聪明多了,跟你出门,明智也。”
邬咸对着白咢意味深长地赞道。
白咢不答,看见岑绍已去找断指,便对慕容酒再次提醒,“眼下机不可失,一旦错过时机,那个小厮的手指定然不保。”
他见慕容酒瞠目咬牙,又笑道,“不妨把眼睛瞪得再大些。
实在气不过,大可以祭起法象与我一较高下,在下乐意奉陪!”
人间都说,一山还比一山高,这么嚣张的话语乃是慕容酒喜欢挂在嘴边的,此时看着白咢耀武扬威,使他怒不可遏,——但岑绍从房内一角寻到大奎的三根断指,交到了他的手里,——这个性格倨傲的少年只好强忍憋屈做着要紧的事。
接骨乃小事,他从身上取出一只巴掌大的荷包,逐一取出针线、药酒、小瓷瓶等等用于医治的用具。
这些东西摆满一地,无论从形状还是大小上,都比那只用来装下这些物品的荷包大得多,很容易让人觉得奇怪。
但是,邬咸和白咢只是淡淡地笑,岑绍也只是表现出沉重的担忧,谁也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
他们都知道,那只荷包只不过是一只名为“岁囊”
的炼道制品。
因施加了某种奇妙的秘法在上面,所以一个岁囊容量极大;囊口还可以伸缩,如同蛇的嘴巴,故而岁囊又叫“蛇口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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