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耳边的性感男声,宛如大提琴最美妙的音色,低沉而浑厚。
换做平时我发誓我可以为了他这句话、这副撩人的语气重新硬起来,可今天实在不行了,我觉得再做下去明后天都可以不用下床,直接请病假算了。
“是我唔……我后悔……啊后悔了……啊……”
他准确地戳中我的前列腺,肆意摩擦着那点,令我一时只能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大声呻吟着,大腿抖得不成样子。
高潮的感觉越来越接近,可是阴茎已经没有东西再吐露了,铃口可怜兮兮地不时溢出一两滴透明的前列腺液,黏黏糊糊地顺着柱身低落到身下的床单中,湿哒哒地泛着淫靡的光泽,看起来格外的色情。
因为低头正好看到的是这样的景象,让我相当的窘迫,不由闭上了双眼。
“……又是谁让我全部都射进去不要出来?”
没有了视觉,听觉却变得越发灵敏起来。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说话时吹拂在我耳根处的气息。
“哈啊……啊是我……”
我渐渐无法支撑,慢慢塌下了腰,脸蹭在枕头上,手则习惯性地凑到嘴边,轻轻咬着大拇指的指甲。
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因为抑郁和狂躁,而是对于体内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的一种宣泄。
“要说到做到。”
他捞起我的腰,将我的膝盖大大地分开,然后开始做最后的冲刺。
从不断被进出的括约肌,到肠道,再到阴囊和阴茎,我的整个胯部都是酥麻的。
我稍稍扭过身子去看冈萨雷斯,发现他微微垂着眼眸,视线落在我们交`合的部位,整个上身都冒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让他小麦色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动人的光泽。
“唔……又……到了……啊啊!”
我目光还未从他身上离开,熟悉的感觉已经将至。
当高潮来临的时候,我的腰乃至臀部、大腿都在有规律地颤抖痉挛着,我紧紧咬住指甲,似乎除了这种方法已经不知道该拿这快感怎么办才好。
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我在枕头上蹭了蹭,将那点湿意蹭去。
不仅是身体得到了满足,我似乎已经许多年没有感觉这样的快乐了。
冈萨雷斯在我高潮后不久,一击深深地挺入后猛地扣紧我的臀部,将自己的精华一股脑射进了我尚在收缩的肠道内。
这回他应该是满意了,喘息着过来吻我的唇,却在看到我嘴边被啃得凹凸不平的指甲时愣了愣。
他将手指慢慢插入我手的缝隙,逐渐与我十指相扣。
“以后别咬自己……”
我被性欲得到满足后的巨大幸福感所笼罩,听他的话都像是隔着一层什么,懵懵懂懂的。
“这真像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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