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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不间断地探过身问我讨一两个长长的湿吻,但不知道是不是流太多汗的关系,吻中有时会掺进一些咸涩,缺乏甜蜜,却更能激发人的性欲。
我们这晚几乎都在做`爱,疯狂的做`爱,从夜色深谙一直做到黎明乍起,就像两个连体婴,不舍得有一丝的分离。
而在这过程中,我内心的某些东西似乎也随着黑夜的离去褪去阴霾,显出它本来的面目。
被我掩藏起来总是流脓流血的旧疮疤,终于有了好转的希望。
我突然意识到,疼痛只能抑制一时,如想治愈它——唯有爱而已。
8.
“你们和好了。”
阿曼达眼带笑意地看着我,看得我竟然有几分不好意思。
“是的,我们和好了。
我说过我们会和好的。”
“你们总算不再是心事重重的样子,真好。”
“要我读书给你听吗?”
“好的,书被我哥哥放起来了,应该在那边的柜子里。”
我走过去打开柜子,发现里面有不少报纸和杂志,应该是之前冈萨勒斯买来让阿曼达解闷或者自己解闷的。
几本书籍放在另外一叠,我从中抽了一本,不小心碰到了一边的杂志,顿时“哗啦”
一下掉出来好几本。
我无奈地蹲下`身去捡,捡到最后一本的时候一愣,发现那竟然是本以巴蒂斯特为封面的时尚杂志。
巴蒂斯特和女模姿势暧昧地相互依偎在一起,女模穿得正是他为“梅丽尔”
设计的一款服装。
出于好奇这本杂志是怎么评价这次跨界合作的,我找了下页码,翻到了有巴蒂斯特专访的那页。
但让我感到诧异的是,那页……不见了。
我拿着书和杂志回到病床前,阿曼达见我久久盯着那本杂志,好奇地问我:“有什么问题吗?”
我反转杂志给她看:“这里缺了几页。”
阿曼达露出冥思苦想的神情,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大事,我刚想让她不用想了,她就表情一松,笑道:“是被哥哥撕掉了。”
撕掉了?
难道他那阵子因为和我吵架已经讨厌我到连和我相关的事物都不想看到的程度了吗?
虽然现在事过境迁,但不可否认我仍是觉得失落,嘴里都发起苦来。
“他似乎突然有了做剪报的习惯……”
“剪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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