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能体谅我的心情,我很疼爱我的弟弟,看到他被别人伤害,你不会知道我有多心痛。
你该庆幸这里不是我的地盘,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再出现再他面前。”
要不是当事人,王百强简直想要认同他了。
他也确实认为自己罪该万死。
但这仍是他和林西东两个人的事,不容第三人插足。
他注视着对方,淡淡道:“就算告诉你我有多后悔恐怕你也不会相信。
等他醒了,我会自己跟他说。
至于什么齐人之福,我是想也没想过的。
婚姻对我来说只是场交易,难道你就没有迫于无奈的时候吗?和某人共结连理,却心系另一人这种事……”
看着罗伊的脸色急转直下,王百强渐渐也有些说不下去了。
挖别人疮疤这种事他不是没做过,但这次却尤为难堪,很有种“伤敌一千,自伤八百”
的错觉。
他深吸一口气,调开视线:“我父亲拿我毕生的心血威逼我,要是你,你难道就甘愿一夕间一无所有?比起以后后悔,这是我能想到的最折中的办法。”
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
他害怕改变,也害怕自己无法预知的未来。
有他三姐那近乎惨痛的例子在前,你要他怎么才能放下所有去追寻心中所恋?
“胆小鬼。”
罗伊冷冷地讽刺他。
“没错,我是。”
对方为他的坦然冷哼一声:“你以为你做了这种选择,你和他还会有未来?”
他的确对妻子的弟弟存在除亲情外的另一种悖论的深情,但他从没想过要将它付诸行动,那是份需永远封存的情意,他会掩埋在心底,一辈子。
“你说得对,我也有过这样进退两难的时刻,那时候,我也做了和你一样的选择,然后……我就再也不曾拥有希望。”
说到这儿,他神色有些黯然,有些隐痛与涩然在眼底化开。
他顿了顿,调整情绪,突然掀起嘴角,给了王百强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笑。
“如果你想失去他,那就继续吧,我十分乐见其成。”
难道我就会让你看好戏吗?
王百强心中没好气地默念一句,不再与他说话。
他这几天没有一晚是睡得好的,每每午夜梦回,都是小情人携着别人越行越远的背影,整晚辗转反侧后果是精神气也每况愈下。
这会儿想了许久的人就睡在一墙之隔的卧室,就算不能相拥而眠,对他也是种慰藉,神经一放松,便支着头一点一点地睡着了。
当到他再醒来,已经天工大亮,抬手看了下表,早上七点整。
他看向罗伊的方向,发现对方靠坐在沙发里,双眼紧闭着,显然也是熬不住睡着了。
想了下,觉得机会难得,他尽量不发声音地悄悄起身,偷偷摸进了林西东的卧室。
青年背对着他侧卧着,睡相不差,被子还好好地盖着,只露出一头柔软微翘的黑发和半只耳朵。
王百强几乎是屏着呼吸接近目标的。
那是他的珍宝,越是接近,就越是忐忑;那是他的宝贝,越是接近,就越是爱恋……
他坐在床侧,伸出一只手,缓缓拨开那只耳朵上的碎发,随即轻轻划过耳廓,再揉揉耳珠子,整个兴致盎然,把玩地不亦乐乎。
他料定青年宿醉没那么容易醒,也就放开了胆亲近,觉着用手还不够,硬是凑上了嘴,一口将那被他揉得发红的耳珠子含进了嘴里。
牙齿轻柔地碾过耳廓的软骨,舌头描绘着每处轮廓,那样的煽情,又那样的缱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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