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言津冷声,“是谁说要与我相守一生?”
季娆苍白的解释,“我……当时……谈恋爱的情侣都会说这种相守一生的话啊,我不知道你会当真。”
季娆微微俯身,双手扒在车窗上,祈求的看着他,“商言津,我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孩,对待感情没有丝毫认真,毕业后一直在混日子,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我实在不能与你相配,求求你,你让我走吧。”
还不知死活想要离开他。
商言津突然笑了,语气里带了丝玩味,“别在这里求我,回到家里,有你求我的时候,上车。”
季娆舔了舔唇,大脑急速运转。
“上车!”
商言津语气温和,警告,“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季娆无奈,深深的叹了口气,垂着头,老老实实的上了车。
路上季娆一直被商言津晾在一边,她刚上车的时候,他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工作上的事情,他在同对方谈生意,通话直到车子驶入博璟公馆地下车库才结束。
商言津收起手机,下车。
季娆直觉自己今天跟他回去要倒霉,坐在车上磨磨蹭蹭不想下车。
商言津也不催她,沉默的站在一旁,手指上依旧把玩着那块金色手表,阳光从远处长驱,光线投在表盘上,折射出金色的光,季娆视线不经意瞥见那块手表,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商言津拿着那块表是有什么用意。
磨磨蹭蹭,最后还是下了车,咬了咬牙,英勇就义般被商言津牵着手往里走。
正值午后,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铺进房间,整个房间充满碎金色虚虚浮浮的缥缈光线,一束光线恰好落在他肩膀。
他低头,慢条斯理的扯掉领带,对着季娆的半边脸颊浸润在光线里,季娆轻而易举就看清了他脸上的阴鸷,一种忐忑不安的慌乱将她攫噬,心突突跳了起来,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和他拉开距离,眼睫簇簇颤动,眸光闪烁着往四周探寻了一圈,佯装镇定,声音紧绷,“行洲呢,怎么没看到行洲。”
“搬出去了。”
商言津轻笑一声,说:“他懂事,知道这里即将是我们的婚房,不在这里打扰我们。”
季娆咬了咬唇,“我不结婚。”
“是吗?”
商言津嘴角勾起,似笑非笑。
季娆深吸了口气,又向后退了一步,说:“是。”
商言津神色平静,“当初怎么向我承诺的,一辈子都不主动离开我,否则,就任我处置。”
话音刚落,房间所有窗帘缓缓合上,光线一点点被隔绝在外,几秒后,明亮的客厅陷入一片昏暗,商言津幽深的目光充满侵略的落在她脸上,抬腿朝她走过来。
季娆心口猛烈跳动,脑子里下意识就想拔腿就跑,双腿却绵软无力,像是抬不起来,只能站在原地。
商言津握住她手腕,把她往卧室拽。
卧室比客厅更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亮也没有,商言津将领带绑到季娆手上,被按在床上的时候,季娆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他那些警告,从前被她当做吓唬她的话,说的都是真的。
手腕被禁锢在床头,挣扎不开,季娆看到商言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盒子,盒子打开,季娆看清楚里面的东西,眸光惊愕瞪大,“商言津,那是什么?”
商言津坐到床边,手指抚摸她脸颊,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满眼宠溺,“宝贝儿不是说看过很多小电影,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季娆惶恐的摇头,“商言津,我不要这个,你不能这么糟践我。”
“糟践?”
商言津冷嗤,“从前我纵容你,体谅你年轻爱玩,你一次次骗我,我都不与你计较,对你极尽讨好,悉心呵护,到最后,你还是想离开我,对我满口谎言,一句真话都没有,倒是也有趣,我自有记忆起,就没人敢戏弄我,季娆,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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