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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色迷迷地瞄了林泽秀一眼,正好看到他探寻的目光扫来,吓了我一跳,连忙避开目光。
如果让他知道我心里正想象他的裸体,我就不用活了,从CES最高处直接跳下去得了,林氏兄弟和他们父亲的办公处都在顶层。
受到这样的惊吓,我从麻木发呆一下进入亢奋和紧张状态,一步跳到检查床边,其速度和力量惊得林泽秀倒退一步,差点撞到桌子。
而林泽丰则以为我要攻击他,肌肉一紧,似乎要坐起来,我连忙伸手按住他,"
大林副总,请您别动,我现在要检查了。
"
我露出恶魔的笑容,比划了下手中的听诊器。
他的身体质感很好,摸起来手感特别舒服。
唉,老天不公,经常给这些坏人以美好的皮相,像我这样心地善良的人却没个倾城倾国的外貌。
呜呼,哀哉!
"
您再动来动去,如果误诊可不是我的错。
"
我把他推倒在床,一直恨自己怎么没练过化骨绵掌,不然以我左手停留在他胸肌上的时间长度,保证他不出一个月就玩完了。
到那时,哇哈哈哈哈,CES是我的秀秀的,秀秀是我的,也就是一切都属于我了。
得意地想着,我伸手摸摸他的鼻子。
嗯,不热,没有发烧;再顺着他的两肋上下摸索,好,也没有消化不良或者骨折现象;再抓过他的前爪,摩挲了一下他的掌心,肉垫没有伤痕,也没有发热;尾巴--尾巴呢?我得检查一下肛门腺--
"
你在干什么?"
耳边传来一声低吼。
我?我在检查呀!
哎呀!
坏了!
我习惯这样检查了,忘记了林泽丰是人嘛!
现在看他目光凶狠,似乎连周围的空气都被他凛冽的目光凝结了一样,可是我不怕,我会金钟罩,铁布衫。
"
我的检查方式与众不同,因为我师承过失传已久的中医。
"
我胡说八道,尽量装得煞有介事和非常可信,"
大林副总,据我诊断,您目前的情况不会危及生命,应该是急性病症,请问您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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