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伤害这个,又不能伤害那个,难道我就是那个应该被伤害和谴责的?我就是那个该为难的?为什么我要保护他们,可没有一个男人来保护我?
我这一哭,林泽丰完全吓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他试图安慰我,又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做,最后只好小心翼翼的把我抱在怀里。
然后,异变又发生了。
31天台上的一夜
咣当!
天台的铁门边传来刺耳的声音。
一时之间,我和林泽丰都愣了,虽然他最先反应过来,但跑到铁门边时,门已经被反锁了。
铁栏外,那对太妹太保得意洋洋的站着,手中拿着钥匙。
“大叔,你可以安心上那个老处女了,我们不来开门,你们就是在天台变成化石也没人知道。”
那死丫头好整以暇的摇摇钥匙,“看我们是多善良的年轻人哪,处处为你们着想,怕你们打炮也被打断,特意把你们关在一处。
唉,一把年纪了,那样可太不爽了。
放心,顶层没有人住,隔那么老远,二位的叫声恐怕也没人听得到。
当然,大叔你要这死女人怎么叫法,可就与我们无关喽。
哈哈。”
“拿来!”
林泽丰伸手到铁栏外,“不然我保证你会后悔。”
他说得掷地有声,威胁感十足,而且沉着冷静,把那两个坏孩子真给镇住了。
但这也只有几秒,那太妹脸上露出狠决挑衅的神色,把钥匙放在了胸罩内,“大叔够得到的话,自己来拿呀。”
她说着一挺胸。
天台一直锁着,是这对太保太妹打开的门,不管他们钥匙是从哪里来的,我和林泽丰忙着吵架,都疏忽了这件事。
而看林泽丰的态度,我估计如果他够得到,一定毫不犹豫的撕开那太妹的衣服,他给我的感觉是。
可以冷酷无情地扇美女耳光,然后从她的****上迈步走过去,连眉毛尖也不会抖一下的那种人。
可是那太妹始终晃当在他的指尖之外,他没办法碰到她一点,反而是那太妹嚣张了一会儿后,似乎有些怕了,“不和大叔玩了,我们要到别处继续爽去。
大叔加油哦。
但你们喊破喉咙也没有用的,只可能给我们小区增加夜半鬼叫的传闻。
两位享受吧,我们走!”
说着,拉着那男孩消失在黑漆漆的走廊尽头。
我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那太妹说的是事实。
我想像不到可爱纯洁地于湖新就这么和我的仇人给关在了天台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可怕的是我连手机也没带,除了从二十四楼上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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