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再不会多嘴了。”
珍珠深深拜下去,额头紧贴地面。
“……你继续留在此处规整这些东西吧,叫鸳鸯随我去。”
“是……”
.
靳花初才到屠酒儿那寝宫周遭,便老远就见殿门口零零散散跪了一地的奴才,战战兢兢动也不敢动的样子,像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祸乱。
她们宫里管事的宫女看见皇后的步辇过来,忙爬起来接驾,拎着裙子一路小跑到靳花初面前跪下:“拜见皇后娘娘。”
“出了什么事?”
靳花初扶住步辇边缘,微微探出半个身子,面有忧色。
“不知为何,贵妃娘娘她刚刚突然大发雷霆,把殿里的东西都砸了个遍,太监宫女逮谁骂谁,我们劝也劝不住。
娘娘她生完气,又一个人跑去了洞舫湖那边,叫我们谁也不许跟着,我们只能跪在此处,等候娘娘回来再行吩咐。”
“叫她们都起来吧,跪这一地成何体统,叫旁人看见了又得怎么给你们娘娘嚼舌根?”
靳花初皱眉道。
那宫女一拜:“谢皇后娘娘。”
谢完了赶紧又拎着裙子一路小跑过去,领着那群奴才都退下了。
鸳鸯偏着脑袋问:“皇后娘娘,既然贵妃娘娘不在,我们这就回去么?”
靳花初摇了摇头,“先别,去把轮椅备好,我一个人去洞舫湖转转,你就留在此处等我。
对了,天还在下雪,给我拿把伞吧。”
“是。”
鸳鸯依着吩咐去准备了。
靳花初坐上轮椅,一个人把着木轮慢慢挪向小径远方。
鸳鸯在原地,揣着小手,看着靳花初孤零零的背影轻轻叹了叹气。
正是要过年的空当,碰上了一年中最寒冷的时候。
广袤的洞舫湖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隐约可见冰下细细几抹锦鲤的红影,湖边只有几棵高大的松树还顶着雪透出点青,松针落在湖面上,被结结实实地冻进了冰层。
一个披着厚重绛红毛斗篷的人影站在冰面上,她像是正在和什么人据理力争些事情,但这角度看过去,在这湖上可再找不出第二个人。
靳花初有点怕这个冰面,她总觉得不太安全,心里有那么些障碍。
但斟酌片刻后,她还是控着轮椅晃晃悠悠地下了湖,木轮压过冰层,发出咯咯吱吱的细小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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