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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知道,治好了以后就又跑去找那个死道士,你他娘的真以为我是猪吗!”
胡芝芝怒骂。
屠酒儿抹着眼泪说:“我知道阿娘不是猪,阿娘是全天下最美的狐狸。”
“你莫非要气死老娘我,和别人装疯卖傻去,别再来烦我,否则毁了你的金丹!
给我滚!
!”
话落,一只绣花鞋从洞内飞了出来,擦着屠酒儿的头发丝儿‘嗖’得一下窜了过去。
阿蛮叹了叹气,道:“小祖宗,我看还是算了吧,胡姨都这样了,铁了心不会给你治的,要不咱们想想别的法子?”
“可是这道家法器灼伤的疤痕,只有阿娘懂得如何医治啊,我还能想什么法子?我要是能想到别的,还用跪在这里把自己搞成这样么。”
屠酒儿苦恼地使劲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在远处抱着胳膊看了半天热闹的琼华抿了抿唇,垂着眸若有所思。
片刻后,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似是搁置了什么想法。
她抬起眼,慢慢走过来,将手伸给跪在地上的屠酒儿:
“起来吧。”
“姑姑,”
屠酒儿为了做足戏,已经在胡芝芝门前哭了一天一夜卖苦情了,此时瘫在地上一动都不想动,冲着琼华就抬起手臂,“抱抱。”
琼华愣了瞬间,又即刻回过神,连眨好几下眼睛,掩饰性地闷咳两声。
她轻轻弯下腰,小心地搂住小狐狸的后背,拖着她的胳肢窝将她抱起来。
屠酒儿隐约觉得有点奇怪。
琼华把距离掐得非常好,既能把自己拉起来,又没有任何躯干上的触碰,非常的谨慎留心。
按理说这没什么不对,可总觉得……
越是心怀鬼胎的人,越是会特别在意这种小细节。
忽又想到了几天前,小金乌和自己说的那句话。
不……
屠酒儿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又感到自己在瞎想。
琼华不能与常人相提并论,或许是人家本身就是那么地有礼教,自己这么想,倒显得青丘的人不懂规矩了。
而什么红线不红线姻缘不姻缘的,她选择性地忽略了。
应该不会那么巧……
吧?
阿蛮叽叽喳喳地说:“三三,你要是哭累了,咱们就去林子里玩一圈吧?再吃些新鲜的甜浆果,吃饱饱了,再来继续跪着求。
胡姨今日不应,你就一日接一日地跪,跪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她总会被你烦到同意的。”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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