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酒好喝,酒多香啊,你下回也该尝尝。”
屠酒儿愁眉苦脸地喝了白水,继续刚刚的话,“我亲眼见到悬祖了,那条蛇就盘在一座小岛上,睡得特别香。
他的爪子像钢刀一样,又大又锋锐,鳞片也很可怕,每一片都尖得像一块斧头刃。
我估计啊,他也就是肚皮那点地方是软的,真的,你见到他就知道了,活像一只铁皮桶。”
“……他是虺,不是蛇。”
“有什么区别吗?在我眼里,蛇啊虺啊龙啊,那种一长条条的都一样。”
“……”
明漪又给她倒了一杯水,“所以你觉得,有办法降服他么?”
“我觉得呀,你们人类肯定是没有办法降服他的,”
屠酒儿摸着下巴,故作深沉地环视了一圈周围,“尤其是灵虚宫这点儿人,就凭他们,给悬祖塞牙缝都不够。”
“我有意去联合道门所有势力,但道门如今分崩离析、各自为营,无人肯诚心合作。
师叔和师尊也都说,希望是我们玉虚一门降下这条妖兽,这样才能……”
明漪忽觉难以启齿,“……才能……更得威望。”
“理解,大家都希望好东西能被自己利用到。”
屠酒儿想到了鹿食野说过的话,不久后怕是青丘就要遣人前来,这功劳既不能让其他门派得了去,也不能让青丘白白刮走,更不能叫何云昭占到灵虚宫来,只能落在明漪一个人头上。
该如何是好呢?
明漪见屠酒儿面不改色,心中难免失落,看来她也是个俗人,不能理解她心中所守。
“阿漪,这对你是个好机会,我有个想法……”
屠酒儿心中已有念头萌生。
明漪却打断了她:“我可不愿乘此‘机会’,为了功名利禄去降妖,那不叫降妖,那是降人。
我心中固有秉持,绝不因私欲而置身于泥淖之中。”
“绝不?”
“绝不。”
“这样啊……”
屠酒儿知晓明漪那股倔劲又上来了,她抿着唇,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心中释然,喃喃道,“既如此,我便替你去好了。”
若她孤身一人入那些明漪不愿沾染的泥淖,脏她身,蔽她眼,乱她名,而明漪只需轻轻飒飒地走她铺垫妥善的路,于她二人,岂不双全?
“你在说什么?”
明漪皱起眉,没太听清屠酒儿口中那过于轻捻的话。
“我在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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