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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野仔细看着容璋,用目光把他吞噬,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变化。
他没看见一丝一毫厌恶和勉强,只看见容璋闭上双眼,握紧的手松开,承认了。
他出了口气,“我是不是在做梦?哥,你千万别掐我,从这样的梦里醒来太痛苦了。
不,这不是梦,我从来不敢做这么好的梦——”
他自言自语,下一刻,所有话都堵在喉头,容璋吻上他的嘴唇。
那是一个温存的吻,但转瞬间便昏天黑地,容璋的腰被他抱住,被压在墙上,唇舌交缠。
容璋从未与人这么激烈交缠过,这些年里的求之不得、苦苦挣扎,从他们身上决堤涌出,人已没顶。
裴野像要把他吞入腹中,他却忍不住笑,裴野是他的手足,是他心中最柔软之处,他有什么不能给他?
容璋任他吻着,反手抱住他的背。
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
裴野直直望着他,移不开眼盯着他的嘴唇,容璋就明白他的嘴唇一定被吻得红肿。
裴野的眼里的光芒变化,然后他读懂了容璋的纵容。
他像得到天大的好处似地笑起来,眉峰扬起,眼睛变亮,把容璋用力抵在墙上,贴着容璋的胸膛说,“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他弟弟一把扯下他的发冠,连同发簪扔开,容璋眉毛都不动一下,神情温柔,任裴野提起利剑到他颈边,摧毛断发,削了一缕他的头发,与容璋先前捡的断发合成一束,肆意看着容璋,“哥,这才是结发。”
他将那束合在一起的头发放在床边,容璋抱住他,却被他带得倒上床,滚了两圈,裴野顺手拉起床帐,压在容璋身上,抓着容璋的手按向自己下半身,“我要和你洞房。
你愿不愿意?”
裴野下面起了反应,容璋声音也低了几分,“我愿意。
但是现在不行。”
裴野逼问,“为什么?”
容璋看着他,意有所指地强调,“我这里,什么都没有。”
想要水到渠成,他们当然需要一些东西。
裴野当机立断,“随便找点,或者我让你来,我不怕痛。”
他说“随便找点”
,容璋还只是好笑,到他说不怕痛,容璋径直说,“不行。”
裴野脸色几变,匆匆甩下一句,“等我回来。”
把衣服一拢就下床。
容璋叫道,“裴行之!”
裴野早就踪影全无。
一炷香后回来,将一个小瓷盒扔给容璋,“问林老头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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