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武功,却耳力极佳,轻易听到垂下的细绢床帐里有压住的喘息。
他撩开床帐,就见裴野躺在床上,不着寸缕,赤裸的身躯上渗出一层潮汗。
每次都是苦肉计,容璋脸色一冷,正要转身就走,却被裴野低声叫住,“哥,帮帮我,我快不行了。”
那声音里真有几分乞求之意,容璋再走不开。
烛光之下,裴野露出的皮肤都有些泛红。
他闭眼侧身躺着,眼窝和鼻梁上都是汗水,身体微微颤动。
容璋从他腰侧向下看,臀间夹了什么,露出系着圆环的丝线。
他勾住圆环,线在震动,裴野体内的东西也在震动。
容璋一想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一股怒气涌上来,裴野哪里弄来这些东西,还不管不顾直接往自己身上用。
裴野被那东西折磨久了,这时知道容璋生气,方才还能开口求他,如今却压着喘息紧咬牙关。
容璋替他将那东西往外扯,扯出一截,他体内就被挤出一点淡红的油,容璋以为他里面弄伤了,渗出血丝,细看不是血,而是他把那东西塞进去时涂的油膏。
与他们平时用的不同,香气烈得俗艳。
容璋将那东西扯到入口,半遮半掩看见果然是两颗连成一串,带着细纹的金属小球。
里面多层,灌了水银,才会放在体内一遇热就滚动不止。
那对缅铃眼看被抽出,裴野的腰不由得弓起。
只差一点点,裴野被弄了一个时辰,只求快点把那东西拿出去,“哥——”
那个字还没发完,就被容璋顶着缅铃向里按,手指整根按了进去,把那两颗不断震动的圆球按在最要命的地方。
裴野声音变调,抑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眼前发黑,身体痉挛。
容璋也没料到他反应如此剧烈,裴野扬起颈来,喉结滚动,汗水滴落在被褥上,再一摸他前面,方才胀满的阴茎正在变软,小腹上有些凉,竟是被刚才那一弄就弄射了。
事到如今,容璋也觉出裴野这回用的药膏不对,可这个关口再训他于事无补,只能及早替他解脱。
他分开裴野双腿,尽量轻尽量快地把那对缅铃取出。
脱离裴野的身体,湿漉漉的两颗圆球还震动不止,把容璋掌心震得发麻。
裴野的身体当即软下去,还是闭眼,容璋找出手帕,替他擦额上的汗。
裴野就连眉毛间都是汗水,越发显得眉眼浓墨重彩,英俊异常,这样的一个男人,却在情欲中挣扎沉浮。
裴野恍惚之间也来了脾气,那对缅铃原来指望找个机会用在他哥身上,拖着拖着竟先用在自己身上。
光是缅铃他还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关键是那个药膏,居然实打实是别人吹的那种功效,半点不掺水。
人家千叮咛万嘱咐药性烈,每次一点混在油膏里用,他是旁人告诫听一半丢一半的人,随手一挖就挖了两大块,现下头脑昏沉,全身犹如火烧,碰都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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