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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着容璋,像许多年前那样,埋在他颈边,心渐渐静下来,人渐渐恢复。
可这一恢复,肌肤相贴,又是两情相悦,才做过一次,挨着挨着,又开始下头发硬想要。
裴野暗自权衡,梦里被欺负了两次,就要他哥赔两次,仗着的是他哥宠他。
要是做第三次,就有点过分了。
他撑起身,“哥,你不知道刚才我多怕你连姓带字叫我。”
容璋打量他,“看不出来。”
情事之后,他比平时柔和,裴野看得心头滚烫,撑起身低下头,舔起容璋的性器。
容璋正要皱眉,发现他只是舔,没有强行含下,手才放松,抓住他的肩膀,拉扯他的发丝。
裴野的舌尖按着性器顶端的小孔,把残留的精液吞掉,待容璋的性器在他嘴里挺起,才吐出湿滑的顶端。
“哥,还不够,这次换你来。”
他跪在床上打开腿,带着容璋的手去摸自己又胀起来的性器,“你不知道,我想着你自己弄过多少次。”
容璋就连摸他也温柔周到,“从什么时候起?”
裴野眼里只有他,“我十五六岁,那时候比之前好,虽然想你,可是不会天天和你在一起。
每年去看你那些天,我都怕在你面前硬了。
有时候你一笑我就受不了,但是我不敢被你知道。
只能在回老头那以后才能自己弄。”
他突然停下,“哥,你十五六岁时,是不是也想着我——”
脑袋就被拍了一下,容璋说,“我十五六岁,你才十岁。”
多禽兽才能对十岁的男孩起那样的念头。
裴野“哎哟”
一声,悻悻道,“再过三年就行了。
我十三岁去老头那学剑,晚上总是梦到你,每天天没亮就在洗亵裤。”
容璋记得他十三岁的样子,他到十四五岁才猛地拔高,之前都还是少年,正要说“不行”
,可眼下的情势,哪里是板起脸训他的时候。
听他胡说,容璋索性拿过那罐油膏,裴野也不再多话,躺下等容璋的手指探入臀缝。
方才那次之前,他离开云中城半个月,就是有至少半个月没做过。
自从和他哥第一晚以来,还没隔这么久不做过。
一看见容璋穿着这衣裙,欲火连神志都要烧掉。
此刻容璋的手指进来,感觉也与之前不同。
他喉结滚动,既想被他哥肏,又想肏他哥,勉强抓到那对缅铃,就想再往容璋体内送。
他才撩开后裙,摸到他哥的入口,里面还带着湿滑,手指借射进去的精液和油膏插入一个指节,手腕就被抓住了。
他体内容璋的手指同时抽出,裴野抬头问,“哥?”
容璋道,“趴过去。”
裴野手里已经又受热微震的缅铃被他拿走,只道他哥应该不会生气,又惴惴自己是不是真闹得他哥生气了。
老老实实趴过去,他哥的手抚摸他背到腰的那一道凹陷,裴野抬起身体贴着他的手,就被轻轻下按,听容璋说,“别动。
别弄掉了。”
那对缅铃被放在他后腰中凹陷最深处,贴着皮肤轻震。
他后腰被这微震弄得战栗,下一瞬间,只听轻响,他竟被他哥打了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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