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婆冷冷瞪向白青,刚
意识到白青衣服底下还藏着木头,却被迎面撒来的黑色粉末糊了一脸,黑洞洞的眼珠子一阵疼痛。
一张煞白的脸,霎时便黑漆漆的。
她先是一愣,然后分辨出粉末的成分——那是她放在梳妆台上的散粉和眉粉的混合之物。
白青在她说话之前,抢先说:“真的不白。
你看!
好黑。”
包租婆:“……”
包租婆瞪着白青的目光包含着深深的怨恨,疾步走到她面前,却也没有立刻动手。
而是眼珠一转,伸出一只手,露出皮包骨头的手和长长的指甲。
指甲漆黑,又泛着淡淡的绿光。
她问:“你看,我的指甲长不长?”
白青看看左边,看看右边,走到梳妆台前,又走到架子床边。
这个过程里,一直没有说话。
她眼角余光一直留神包租婆的动向,情况不出所料。
包租婆竟耐心等着她的回答。
白青心中有数了。
包租婆却是慌了,提醒道:“你还没回答,我的指甲长不长?”
白青取出包里的镜子、充电器和帽子,放在梳妆台上,问道:“这些东西不知道能不能租一个月的房子。”
“我的指甲长不长?”
白青又拿出一支笔。
“加上它呢?”
包租婆嘴角抽搐,强忍着怒意道:“你看我的指甲……”
白青打断她,“再加上这个!”
白青解下被咬得破破烂烂的衣服,放在梳妆台上。
包租婆受不了了!
她收回手,骂道:“这都是什么破烂,哪够租一个月的房子。
一个月的房租可是五块记忆饼干,够买一屋子你拿出来的无用之物。”
她一怒,白青反倒笑起来。
她已经知道数件事:包租婆不是人,而是某种诡异的存在;它受某种看不见的规则限制,不能毫无顾忌的杀类;正确的回答和错误的回答,都能触死亡条件,但只要不回答它的问题,它就不能对自己动手;哪怕是违规,找到破局之法,它似乎都只能放弃。
现在的情况,一句话总结:优势在我!
白青将拿出:“竟然用不上它们就算了!
我也觉得我的妆造足够换取五块记忆饼干,正好够租房一月。”
包租婆问:“什么妆造?”
白青没有回答她,而是说:“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还可以给你做个指甲,但我没有指甲油,只能用你的。
□□,妆造收费,五块记忆饼干,童叟无欺。”
包租婆明白她说的妆造是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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