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璃不悦地皱起眉,不满地说:“我一个男的,怎么能跳舞?”
谢璃低头看了一眼银铃,又说:“回去让祁辞把它取下来,我不戴了。”
司清抬眸看一眼谢璃,见谢璃的情绪有点暴躁,不由欲言又止,小声问:“男的,不能跳舞吗?”
谢璃一时语塞,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纠结,重叹了一口气,难言的支吾,“哎,不是,也不是不能跳舞,就是,很奇怪。”
司清低下头,似是为难的抿了一下唇,莫名的低沉,低声说:“奇怪吗?”
谢璃不解地说:“不奇怪吗?”
司清又抬眸看了他一眼,似是有点低沉不安,小声说:“其实,我也会跳舞。”
“不过,我不会祈神之舞,我会清冰剑舞,这个剑法的前篇,是一段舞。”
“很奇怪吗?”
他又低声问了一遍。
谢璃无奈地看着他,一时无言,这根本不是一个事儿。
谢璃的语气有点急躁,“这不一样,你那是剑法,我这儿不是。”
司清不解地说:“不都是舞吗?”
谢璃一瞬间感觉呼吸不上来,也不多说,语调有点别扭:“反正,我不会跳的!这东西,祁辞必须给我取下来!”
他还以为这是祁辞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没想到,竟然要他给祁辞跳舞。
司清一向清冷的眼眸,隐约有点不安,抿了一下唇,又似是试图挽救什么,“嗯,这个银铃是历代祭司大人的,祭司大人是神最为疼爱的人,神和祭司大人是在一起的。”
“历代都是。”
也就是说,这个确实是祁辞给谢璃的定情信物。
司清眼眸一凝,猛地一咬牙,说:“如果,你把它解下来,祁辞给了别人,那祁辞就是别人的,你要和祁辞在一起,一定会带上它,这是信徒和神的羁绊。”
“祈神之舞不难的,也只有祁辞能看,别人不会看的。”
因为别人没有资格。
总算,在司清的力挽狂澜下,谢璃动摇了,问了句,“祭司的月俸多少?”
司清立刻说:“三百万灵石。”
谢璃低声说了句,“这工资待遇也太好了。”
谢璃又问:“祭司忙不忙?”
司清回答:“不忙,每日为祁辞念书诵经即可。”
也就是说,坐着读书就有钱拿。
谢璃做梦都想要过上这种轻松的日子。
于是,谢璃当即一锤定音,“我决定了,我不解开它了。”
“这个祭司,我当了。”
“这个舞,我跳定了。”
一瞬间,三句话。
司清都被谢璃的转变整得怔愣一下。
谢璃暗自心道,不就是跳个舞吗?一个月三百万灵石,衣食无忧。
上哪找这么好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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