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初咬住舌尖,看上去是克制的举动,然而这往往代表着他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冷静将要不起作用:“你不想见我,我知道了。
我以后尽量不打扰你,我只是远远看你可以吧,但是这样的话我怕你误会我不安好心,那我今天给你说了我的目的,也就不算偷窥了吧?”
说实话,秦煜一时没有从这个神奇的逻辑中反应过来,他愣了会儿,才想明白时初纠结的点在哪里。
“你根本没必要做这种事。”
秦煜说。
时初:“我觉得好像有必要。”
好像...应该...尽量...也许,时初说这种不确定的词语通常是为了给自己或者对方留有足够进退的余地,而面对秦煜时,它们全部指向一个目标——求求你,别再拒绝我。
车辆经过了一段商业街,进入大学城区域,周围蓦然安静起来,从车窗外偶尔可以看见三三两两的情侣,顶着青春洋溢的面孔并肩行走或者打闹追逐。
时初盯着他们,本来想等时机更成熟一些了再说的话此刻按捺不住地想要宣之于口,即使这句话的背景应该有着爱情怦然心动亦或浓情蜜意的色彩,而不是他们此刻这般只剩余烬。
“秦煜,我不是只是想见你,想见你也是因为,我喜欢你。”
话音落地,时初听到自己心底“吱呀”
一声,尘封的木门被打开,一束光溜进来,照亮了内里阴暗多年的角落。
这句话被它的主人装在用于脱身自保的厚重盔甲中,积压在层层叠叠的伪装之下,经过七八个春秋,终于见了天日。
从当年那场饭局意识到自己不寻常的心跳起,他就应该说出来的话,却让秦煜等了那么久,到分开也没有如愿。
时初张开从十分钟前就开始紧握的手,手心的汗与当年那场饭局并无二致,唯一的区别是现在手中没有握着可供他擦去汗湿掩饰自我的纸巾。
他想,好像也不需要了。
秦煜在校门口停车区停了车,熄了火。
发动机轻微的颤动也随之平息,车内安静到可以听见缸体水泵循环的声音。
时初轻轻重复了一遍,像是确认自己刚才说过的话:“真的,我喜欢你,从很早以前,从大学就是。
这次没有在憋气。”
后一句话是他刻意说的,他几乎是有些沮丧地想,自己二十多年的习惯要改变并非一朝一夕那么简单,依然还是会在结尾加上一句轻松氛围的话用来供对方用来转移话题。
而秦煜长长呼出一口气,尾音轻而颤——所以不是叹气,时初想,倒像是松了口气。
但之后的话也并没有让他情绪上扬。
秦煜说:“终于...我挺开心的,真的,这句话我等了好久。
但是同时我也很遗憾,你从那么久之前就开始喜欢我,但是到后期我们依然都不好过。”
为什么世界上总有这么多遗憾,每个人都有这么多求而不得和无法回头。
秦煜从不轻易提分手,他对待感情认真而专一,分手二字在他看来从不是威胁对方的砝码,而是无力回天时的最终宣告。
他的心脏从听到那四个字开始就无可避免的轻颤泛酸,有些难受,像针扎一般,不严重,但密密麻麻难以喘息。
但凡在我说出分手两个字前的任何一刻说呢?秦煜想,就算是在他说出那两个字前的最后一秒,时初告诉他,我喜欢你。
他也能有勇气和信心再继续想办法解决两个人之间的问题,坚持下去。
但是,他们之间差的不止那一秒,而是错位了整整七八年。
秦煜开了车门的锁,咔哒声后,他说:“时初,我不想重来一遍,真的没办法了,到此为止吧。”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侠之小者,锄奸扶弱。穿梭诸天万界,身份角色不停变换,沈炼的堂弟靠山王的孙子林动的表哥悟空的同门通天教主的徒弟更新时间中午12点...
奇怪的声音不断响起,忍无可忍的洛羽在不堪纠缠的情况下意外绑定了一个炮灰逆袭系统,从此踏上了不断穿梭于各个位面的道路。不管你是家暴凤凰男还是矫揉造作白莲花,亦或是口蜜腹剑黑心莲,且等我手撕逆袭。...
郁理一觉醒来,穿进了一个诡异世界。在这个世界,每天都有人类发生异变,有的变成可怕的怪物,有的变成强大的异能者。前者危害社会,后者讨伐前者。二者之间泾渭分明,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郁理运气不好,刚穿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