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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一句话都没有。
闻昀沉默一瞬,不过他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低低地嗯了一声,转而聊起了工作上的内容,没有再提及谢之南。
另一边,谢之南在自我洗脑。
把员工当成家人来爱护,是新跃的企业文化之一。
所以这管药膏……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吧。
他坐在地铁上,很小心把那个纸牛皮袋抱在腿上,好像里头装的不是一罐药,而是什么稀世珍品,或者一碰就要轰一声炸开的炸药。
这显得他动作很僵硬,还很笨拙,甚至有点像怀里抱了个蛋的企鹅爸爸。
地铁上人多,有个人没站稳晃了下,就在谢之南身前,他立刻弯下腰把纸袋护进怀里,但面前那人只是晃了下就站稳了,他反应这么大显得很奇怪,周围人朝他投来困惑不解的视线。
谢之南:“……”
路人:“……”
谢之南慢慢直起腰,低着脑袋当没看见,完美秉承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理念。
如果这时候是Q版图,谢之南的眼睛应该已经变成了豆豆眼,圆圆的脑袋上飘过六个浑圆的点,路人圆圆的脑袋上也飘过六个浑圆的黑点。
诡异又令人觉得无语的气氛。
回家过后,谢之南游魂一样,给焦糖放了粮水,吃完饭,洗完澡,九点不到就躺上床,闭上眼睛,看起来像是要睡了。
尽管他脑子现在活跃得不像话。
思绪纷杂,几乎要把脑袋吵坏了,质问他为什么不管自己的伤口。
痛!
好痛!
好痛!
!
!
伤口撕心裂肺,尽管它根本就没什么严重的,大概只是陡然被人关心了,就想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二十分钟后,谢之南又睁开眼睛,翻身下床,穿着兔耳棉绒拖鞋,啪嗒啪嗒走到客厅,从电视柜侧边的柜子里拿出那个被他刻意收起来假装没看见的纸皮袋子,摸出里面的药膏,往手上一抹。
明明是治烫伤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谢之南抹上去却觉得指背那块更烫了,几乎要把他烫伤。
他又连忙把药膏放进纸皮袋子里,再把纸皮袋子放进柜子里,佯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又啪嗒啪嗒踩着拖鞋回到床上躺着。
这下脑子里终于不吵了。
像是某个被深深压抑的渴望终于得到满足,于是偃旗息鼓。
-
接下来几天谢之南都能在食堂看见闻昀。
每次他都坐在离谢之南不远的地方,谢之南总觉得他好像在看自己,但是一抬头,闻昀都垂着眼皮,缓慢斯文地吃着饭,看上去根本没投给他半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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