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相说着，把桌子上的信件整理好重新放回暗格，又拿一件黑色的连帽斗篷，和凤凌云一同出了门。
两人很快便到了牡丹楼，“王爷，慕相，这边请，”
影一在前边带路，把二人带到了一楼西边拐角的房间，房间内影二影三在正仔细擦拭着女尸脸上的灰尘，慕相踉跄了两步走到女尸身边，借着烛光仔细看了又看，而后看向身后的凤凌云，哽咽着说:“王爷，是宝儿姑娘……”
“王爷，我们去外边守着，”
影一对凤凌云说道。
"
嗯，"
凤凌云颔轻嗯了一声，影一便带着影二影三退出了房间，分散着隐蔽在了房间外的几个角落。
凤凌云上前扶起了瘫坐在尸体旁的慕相，说道:“本王进房看到尸体时已知晓此人确是宝姨，当年本王虽年岁尚小，可母妃身边的的很，本王还是记得的。
不知慕相与宝姨有何渊源？”
慕相眼里闪烁着泪光，看着桌子上燃烧的烛火，似是陷入了回忆，慕相语气忧伤的说道:“宝儿姑娘是我慕家的救命恩人啊。”
凤凌云坐在慕相对面，为慕相添了杯茶，示意慕相继续说，慕相狠狠的喝了口茶，擦拭把眼泪，看着凤凌云说道:“这渊源要从十几年前说起，那是一桩宫内秘史，那一年的冬季特别的冷，下了很大很大的雪，当时先皇还在位，而我也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御史台御史。
那是我第一次有幸参加宫里的冬日宴。
那一年的皇宫冬日宴，是灵妃娘娘主办的。”
说到灵妃娘娘时，慕相抬头看了看凤凌云的脸色，面露担忧。
毕竟灵妃娘娘华年早逝，可能还是死于被人陷害，所以慕相还是有些担忧凤凌云的。
觉察到慕相担忧的眼神，凤凌云说:“本王无碍，慕相继续讲。”
慕相看凤凌云神情确实无异，便继续说道:“当时的灵妃正是盛宠之时，那一年先帝是指派了灵妃娘娘主办冬日宴。
宫里历年来的宴会都是皇后娘娘负责的，而这一次因为是灵妃主办的冬日宴，所以一些先皇有意立王爷为太子的谣言便在宫里偷偷的传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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