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旋跟进来站着没动,班贺自顾自铺着床单,说道:“不干活就站到外面去,屋里装不了那么大的摆件,院里地方大。”
“你为什么去了那么久,玉成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旋不再忍耐,抓住班贺手腕,质问道,“你真的没事?”
班贺不得不停下动作,眉梢挑高了:“长本事了,这么跟我说话?”
陆旋:“有人一直密切关注你的行踪。
北平去山营转告你的消息,当晚,营里一个叫郑五的人便失踪了。”
“郑五?”
班贺眉心蹙起,很快又舒展开,若有所思,“原来是他。”
他知道葛容钦一定会派人监视,他的行踪不是秘密,回玉成县的消息被传到淳王那里毫不意外,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还引来了淳王亲临。
身为记入正册的武卒,郑五失踪便成了逃兵,可陆旋知道,他是抓不回来了。
孙世仪得知后,严厉禁止任何人向外透露实情,郑五并不是失踪,而是被山中野兽吃了,尸骨无存。
但这件事陆旋不能不告知吕大夫,能帮助班贺的,只有他了。
吕大夫却说郑五不会做什么,让陆旋稍安勿躁,静待消息。
成大事者,必定要沉得住气,稳得下心,班贺若是有事,一定会想办法通知他们。
陆旋回山营等待,一直没有等到消息,结果却在这几日得知,吕仲良接了一封信后,与吴守道作别,收拾东西离开了叙州。
信上的内容无人知晓,吕仲良或许是怕陆旋着急,留下几句话,大致意思是玉成县有变,但他会帮助解决,不必担心。
可这又如何能让人不担心?以班贺的性子,能自己解决的事绝不劳烦他人,事情不到他觉得棘手的地步,断然不会千里迢迢传信给吕仲良。
回想玉成县的变故,班贺眸光微闪,口中却道:“我这不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当真无恙?”
陆旋眉头仍然紧皱。
“当真。”
班贺语带笑意,抬起另一只闲着的手去扯衣带,“不信你看。”
非礼勿视,陆旋迅速别开脸,很快回过味来,面上一本正经,喉头隐蔽的发紧:“可以。”
“晚了!”
笑意飞上眼角眉梢,班贺无视他有些失望的眼神,笑得肆意。
陆旋紧紧盯着他,好一会儿,低声道:“没事就好。”
班贺笑容渐敛:“我准备带阿毛回京了。”
陆旋闭口不言,他接着说道:“我的确没事,但谢兄烧伤严重,已经被接回京城治疗。
因为一些官场上的腌臜交易,无视他人性命,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言归,我没那么宽宏大量,这份仇,一定要报。”
陆旋沉默良久,班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等来一句:“准备什么时候走?”
班贺:“三月半。”
陆旋微怔,却没说话,班贺替他说了出来:“等你生辰过了走。”
被直白坦然地揭开,陆旋有种无所遁形的慌张感,初次面对这样的心意生涩地不知所措,只靠着一股凭直觉的莽劲做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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