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赋一类她并不上心,只因夫子说起这句时提及骨肉之情,她才记到了今天。
她想到林、李两家四散的骨肉,尤其是孤身陷在泥淖里的阿鸾,令她寝食难安。
可不是人人都像自家这般手足情深、和乐且湛,棠棣之咏在这天家实是诫训。
春末站在林荫里久了,还是叫人生寒。
她抬脚离开,却被人喊住。
“林女官!”
林翡回过身,见六皇子起身走过来。
“正预备叫人去你值房送糕点,没承想你先来了。
阿莹,你去将包好的糕点取来。”
他走近,问林翡,“怎么刚来又着急要走?
”
林翡笑笑:“不敢扰您和八皇子,加之冯昭容催得紧,臣就想着先去一趟。”
她见八皇子稳坐院中,并未跟过来,虽有些犹疑,但不敢错过这一时机,脸上笑意不减,声音却低了下去:“聂家夺位,凌家叛主,宸星北移。”
林翡看着六皇子的脸色变了又变,颧骨上的筋肉直抖,挤不出话来。
她笑得越发亲切:“臣怕冯昭容久等,还是劳殿下遣人将糕点送往东掖门值房,多谢殿下!”
六皇子鼻翼翕动,狠吸几口气,总算缓了过来:“小事而已,女官先行去忙。”
夜里,林翡送走晏如陶后回了值房,看到桌上油纸包里的三色糕点,百感交集。
她坐下一块块细细嚼着,这两日也没好好用过饭食,忽然吃到甘香甜润的米糕,抵在心间的块垒哗啦啦全数滚落开来。
一滴泪啪嗒落下,林翡垂眼看着它在桌上溅开的痕迹,脑中想着晏如陶临别的话。
“夜里惊醒时我曾想,为何要在眼下,为何不能再晚几年待我们羽翼已成,偏是如今这般仓促无措。
可世事不待,亦非你我之过。
阿鹭,休要怨怪自身。”
甜糕夹杂着泪水黏在舌根,他攥着自己双手拳拳恳切的神情犹在眼前。
林翡抬手抹泪,喉头哽咽,勉力咽下这甘甜苦涩参半的一口。
转眼却又泪如雨下。
这个晏适之,如何将自己看得如此透彻?
不错,她就是怨恨。
疫病止不住,家人保不
了,连给至真至善的母子俩递个消息都被左右掣肘、无暇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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