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好身子再走,你现在这个样子,别说我师父了,对上那些贪官污吏也是死路一条。”
闻言,非烟站住了脚,冷笑一声,道:
“去哪里不能养身体,难道偏要在你这里养”
姜仪却堵在门口,拦住了她的去路:
“没错,一定要在这儿养。”
屋外晨光打在姜仪身上,让她的影子将非烟整个人都笼罩起来。
非烟站在这一片阴影中气得脸色发白,她望着不远处清水居的正门,寒声道:
“我才发现你说话好没道理,方才还说不会强求我。”
“我只强求这一回,等你养好身子,你想走我绝不拦你。
我说过,我不喜欢欠别人的债。”
说完这话,姜仪便独自出了门,留她一人站在屋内。
隔着木门,姜仪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门不挂锁,但不能出清水居。”
非烟在屋内站了好一会儿,她听着屋外的动静,姜仪似乎已经走远了。
于是,非烟推开了门,正对着这间屋子的正是从前她练剑的庭院,庭院内,芍药开得正好,配上清晨的太阳,美得夺目。
非烟看到这样的景象,却重重地将门给关上了。
这些芍药不禁让她想起了李府的后花园,正是在后花园中的花开得正艳的日子,她拿着一把剪子杀了一个让她感到厌恶至极的人。
她低头望着自己那双看似干净的手,那日,这双手被温热的鲜血溅成了猩红色,被郊外的尘土泥石弄得伤痕累累,被那些院中的鲜花衬得罪恶滔天,她想,这辈子是没法做个好人了。
想到这儿,非烟将放在剑匣中的玄一拿了出来,这柄长剑同她一起被踹进了月华池中,又同她一起被姜仪给捞了出来,擦干净后摆在了这方剑匣中。
玄一被非烟握在手中,十分熟练的挽了一个剑花。
虽然许久未用,但这剑仿佛认主一般,非烟使得十分趁手。
趁着还记得在竹屋中月禾所教的那些剑法,非烟握着玄一,在屋内练起了武林中人所说的歪门邪道。
既然做不了好人,那便不做了。
或许是庭院中的芍药花的缘故,非烟这几日都呆在屋中。
姜仪每日照常给她送饭食和汤药,一般是放在门前,敲门让她来取,有两回是端着汤药敲门二入,亲眼看着她将汤药喝下去。
非烟坐在桌边,望着面前的汤药,道:
“不用你看着,我不会倒了。”
的确如此,她在屋中的这几天,每次送过来的汤药可是喝得一滴不剩。
姜仪却十分自然的捏过她的手腕,道:
“我只是过来看看这汤药药效怎么样。”
说着,便帮她诊起了脉象。
姜仪一面摸着她的脉搏,一面道:
“每日呆在屋里不闷吗?怎么不出去走走。”
“没什么好走的。”
这清水居确实没什么好转的,几间房屋,一处庭院,一方池子,除此之外,也就只有一片算不上大的林子了。
这些地方,非烟从前都转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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