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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给爷请安,爷吉祥!”
绿琴还有奶娘忙跪下请安。
胤禛的连眼角都没瞟给她们,兀自走到床边,低下头,哑着声音道:“做什么呢!”
你瞎啊,看不见我在干什么。
“呵呵...爷,今儿怎么这样早就回来了?”
年若兰扬起头,小脸红扑扑的。
胤禛看了她一眼,突然脸色一拉,指责了起来:“你看你,这是副什么鬼样子!”
“这不是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穿衣服嘛!”
年若兰听他跟自己喊,心里也不乐意了,立即就把声调往上调了好几度:“你知道我这个月在床上一动不能动的呆的多辛苦吗,这好容易出月子了,不得好好洗一洗啊,这也值得爷跟我使气,果然是生完了孩子,我就没有用处,招人烦了!”
年若兰有个绝招,就是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场地想哭就哭,因为她本来就长了一双秋水似的盈盈双瞳,所以哭起来的时候也就格外的好看。
看着她半拧着身子,一副委屈坠泣的样子,胤禛不觉得心疼,反而一脸面无表情地把视线放在了那完全裸落出来的雪背上。
下身紧的几乎快要炸开,胤禛深深地吸了口气,冷静地对一旁的奶娘吩咐道:“把弘煦抱下去!”
小弘煦正吃的欢快呢,这般被强行【剥离】了,里了瘪了瘪小嘴,哇哇开哭起来。
这大的哭,小的也哭,一屋子哭声,活似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情一样。
绿琴留给了自家主子一个充满忧虑的目光,默默地退了下去。
屋子一没了人,胤禛觉得喉咙里的痒意越加让人难以忍受了。
“行了!
收起你那点子眼泪,好像在爷面前少流了点,爷对你的宠爱就能减少似的!”
年若兰闻言立刻停止了自个的【假哭】,由可见弘煦的干打雷不下雨是随了谁得。
“你就是嫌弃我,就是不宠爱我了!”
说是撒娇也好,说是胡搅蛮缠也好,反正年若兰是眉毛一竖,小嘴儿一撅,活似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怪爷说你么,这白天晃日的,瞧瞧你自己又是个什么德行!
有没有点侧福晋的庄重。”
“不都跟爷解释过了嘛,我是刚洗完澡出来的,外门有好几个丫头守着,若不是爷谁能进来,若进不来,自然就看不到我这幅德行了!”
年若兰艳红的小嘴巴拉巴拉的一副我有理,我气直的模样。
“就你话多!”
胤禛离得近了,自然就把那白巾底下的风光一览无余了。
微微把头低下了些在那雪白的肩颈上轻吸了口气,胤禛哑着声音道:“是玫瑰的味道。”
浓郁、芬芳、撩人心绪。
“爷这次可猜错了!”
年若兰笑的勾魂摄魄,自打她怀孕后便一直素着,现在被胤禛一撩拨,也有些情起了。
雪白的双臂勾在胤禛的脖子上,她微微一笑,小邪恶的,漫不经心的样子:“您再仔细闻闻!”
双臂微微用力,胤禛的脑袋适时地被压在了那高耸的浑圆上,本就半搭不搭的浴巾这下彻底落了下去。
“啧~~别吸,那是你儿子的口粮。”
“闭嘴!”
含糊不清的斥责声与女子娇柔的软语声如同交错的协奏曲在屋子里面高高低低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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