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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若兰听了这话脸上一囧:“十三爷没生气吧!”
“哪那么多小心眼子!”
胤禛哈哈一笑,显然对自家儿子这欢欢实实的样子感到非常满意。
两人说了会儿孩子,绿琴适合的端来了解酒汤,胤禛喝下后,脸上因醉酒而升起的潮红微微退下了些:“今日太子家是谁来了?”
“是李佳侧福晋。”
年若兰想了想后道:“这位侧福晋似乎是不太爱说话,只静静地坐在一旁,也不见她跟谁攀谈。”
年若兰不过是个侧福晋的位份,太子妃愿意来是给脸,不愿意来也是情理之中,挑不出什么错来!
胤禛听了这话微微一点头,脸色较为平静,也不知道心里再想着什么。
年若兰却知道,自打胤禛【宗人府一日游】的事件之后,胤禛与太子的关系就没有以前那样紧密了,这从胤禛有子,太子只送了贺礼和派了个侧福晋来贺上就能看得出来了。
不过这大概也是胤禛希望看到的事情吧!
小孩子这种东西还真是一天一个样子,弘煦出生二十天之后,浑身上下已经完全没有刚出生时的丑萌样,完全变成了个白白胖胖地大宝宝。
那藕节似的胳膊腿哦,那一捏一个小坑坑地胖脸蛋哦,简直是要多招人喜欢就有多招人喜欢。
年若兰这才打从心眼里觉得不枉自己去了半条命的把他生下来,真的是太可爱啦~~“大宝,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年若兰一边摇着拨浪鼓一边逗弄着怀里的大宝贝,弘煦睁着那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晶晶亮亮地一个劲儿的朝他额娘的手上看去。
年若兰摇晃的特别有节凑,或快或慢,就像是一首鼓调,清脆的狠。
母子温温馨馨地顽了一会儿,直到弘煦困倦地打了个小哈欠,她才让人把孩子带下去。
“唉!
这连床都不能下的日子不知道还得过多少天?”
“主子再忍忍吧!”
绿琴在一旁笑着说道:“这女人坐小月子啊是最重要不过的事情了,您身子骨本来就比平常人弱些,生弘煦阿哥时可是遭了大罪的,便是做个双月子,都是使得的!”
“可别!”
年若兰一听这话立刻露出【恐惧】的嘴脸,连连摇手道:“我这躺在床上二十多天就受不了了,别说两个月了,那还不如死了呢!”
“主子怎地又胡说八道!”
绿琴先是惯常的嗔了一句,而后才喜滋滋地说道:“您生了小阿哥,这好日子,才就要来了呢!”
这个时代,一个男孩子的出生,往往能够给围绕着他生存的人们带来许多的改变,拿依兰院里的这些奴婢们来说吧,自从年若兰生下了弘煦后,这一个个的尾巴翘的几乎都快要上天了。
还是年若兰着了司棋挑了两个爱起事的婆子给狠狠惩治了一番,才算把这股子邪风给压了下去。
“你去把画屏还有小得子叫进来,这整天的躺在床上都快变成聋子瞎子了!”
“福晋新从安国寺里请来了一座观音像,现在每天必会有两个时辰在佛堂里度过,李侧福晋正忙着大格格即鬓的事情,宋格格一如既往的安静很少出自己的房门,武格格最近似是在学笙,院子里常常能听到笙箫之声,那位夏格格最近似乎病了不过不敢叫大夫,只遣了小丫头去府外买药吃,哦,还有乌雅格格在夜里往四爷书房送吃食却被四爷训斥了后,这段时间也挺老实的!
钮祜禄格格与耿格格还是时常相互窜门……”
画屏一条条的把自个打听出来的事情给自家主子叨咕了一遍。
年若兰闲极无聊,所以即使是这些琐碎的事情也听得津津有味,画屏说完了后,她便把目光放在了小得子身上,笑着道:“说说,咱北京城中最近有什么消息值得听一听的?”
小得子嘿嘿一笑,只道:“回福晋,要说事情却有一件而且极为轰动!”
“哦?”
年若兰眨了眨眼睛,饶有兴趣地问道:“是什么事情?”
“回主子,今日正午,前朝余孽朱三太子极其子孙,被斩于市!”
“小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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