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倾尘不动声色坐下,陆夭夭的一个婢女立刻找来医药箱,另一个婢女则打来一盆热水和拿来干净的毛巾。
陆夭夭望着谢倾尘,柔情似水道:“殿下,臣女粗通岐黄之术,让臣女为您包扎伤口吧。”
“嗯。”
谢倾尘目光一瞬不移盯着陆夭夭的脸。
陆夭夭心里死寂,面上还要装出一副害羞的样子从医药箱拿出纱布,金疮药等药品,开始为谢倾尘处理肩伤。
她先用剪刀剪开谢倾尘肩上的衣服布料,再用热毛巾擦干净伤口周围的血污,最后消毒,倒药,用手抹匀,吹气,裹上纱布,一气呵成。
“殿下,处理好了。”
陆夭夭还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刚要将手收回来,陆夭夭洁白的皓腕被一股强势力道握住,刚才被她处理伤口,还身体紧绷,陷进她的撩拨与温柔里难以自持的谢倾尘倏忽恢复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他说出来的话也如寒冰般迫人割裂。
“陆小姐,你能请来御林军当援兵,是因为孤母妃给你的这块令牌吧!”
他手张开,一块玄色令牌从他掌心掉出,令牌的另一端小绳还挂在他中指上。
陆夭夭刚才还喜滋滋的脸色瞬间一白。
好半天,她才惴惴,惊魂未定道:“殿下是何时从臣女身上拿走令牌的?”
谢倾尘没有回答,而是说:“这块令牌孤替你还给母妃,这件事孤也不予计较,就当偿还今日的救命之恩了,但再有下一次,孤必杀了你。”
陆夭夭瞬间闭声。
她刚以对谢倾尘的了解,猜到他一定能设想出她是如何请来的援兵,所以假意撩拨他,给他营造她朝三暮四假象,引他厌弃她,好顺利让他取走她身上令牌,借他手还给淑妃。
可谢倾尘身上散的那股摄人的皇权威压还是让她感觉到了恐惧。
原来之前谢倾尘对她还是宽纵了。
所以她才敢那样蹦跶,现在无区别对待,她才见识了他的狠厉。
谢倾尘领着人离开陆夭夭的闺房,等人都走远了,陆景临才敢走进来。
见陆夭夭一脸深受打击的模样,他都不敢问了。
但好在第二天,夭夭就恢复了正常。
陆夭夭从慈溪院给老夫人请完安后,就让婢女准备马车。
……
顾淮从顾家军营训练出来,远远就看到陆夭夭提着一个精致食盒站在军营外一棵大树下。
四目相对,他知道她是特意来找他的。
顾淮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陆夭夭面前,“陆姑娘,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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