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涵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我没有再犹豫,双手将她抱起一起赶往医院。
将“呼呼”
作响的风甩在身后,我很快将她抱到马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随着车一同赶往医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约过了半个钟头左右,张思涵才渐渐舒展开那难受得扭曲的表情,逐渐恢复平静。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的疲惫和疼痛,然后轻轻地舒展开四肢,让自己慢慢地适应病床的柔软。
我平静地坐在旁边空着的病床,守着她。
我拿出手机又查询去贵阳的高铁,可即使是换乘票也已经没有,我只能无可奈何的收起手机。
手机依旧没有出任何新消息的提示音。
张思涵正躺在病床上休息,她似乎已经慢慢睡着了,安静的时候甚至能听到她轻微而平缓有节奏的呼吸声。
百无聊赖的我,只得将头扭转过去,把目光投向了那扇小小的窗户外面。
透过这一方小小的天地,我可以清晰地看见楼下那棵郁郁葱葱的桂花树。
只是此刻并非它绽放花朵的时节,因此自然也无法欣赏到那沁人心脾的桂花香和娇艳欲滴的桂花雨了。
“号床的家属,过来缴一下费用。”
身后,护士敲了敲病房的门,语气里没有什么情绪的说道。
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哦,好。”
“你是病人的男朋友吗?先去缴费窗口把费用交了吧。”
护士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审视和催促。
我连忙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转身轻轻地走出病房,并顺手将门带上,生怕出一点声音打扰到里面正在休息的病人。
来到一楼的缴费窗口前,我排着队等待缴费。
排在我前面的有四五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他们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担忧和疲惫。
我的心思早已飞到了病房里那张苍白的病床上。
好不容易缴完费后,我马不停蹄地赶往药房取药。
最后,我提着药回到了病房门口。
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我缓缓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病床上的张思涵依旧在熟睡,我将药轻轻放在床头柜上后,自己又回归到无所事事的虚无之中。
只好又来到床边,通过这一块透明长方形观察着这座城市。
我第一次来到晚上的医院,此刻的医院显得格外宁静,与白天喧闹繁忙形成鲜明对比;月色如水洒落在建筑物和街道上,给整个场景蒙上一层神秘而清冷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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