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眼一看,周围的人看起来都神色匆匆,脸色漠然,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人帮我,苗,没有人帮得了我……”
突然我感觉自己像被最后一根稻草压死的骆驼一般,瞬间崩溃,我慢慢地蹲下身子,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呜呜地哭了起来。
慢慢地,地上淌着一滩水,全都是我的泪水,忽然,一张纸巾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抬头一看,是何苗,她半弯着腰,看着我,心疼地说道:“一会不见,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还穿着制服呢,在大街上这样哭着,多不好?”
说完,便拿起纸巾替我擦拭脸上的泪水。
“苗!”
我大叫了一声何苗的名字,然后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见到自己的母亲一般,扑到何苗的怀里,放声大哭。
“好了,阿草,别哭了,我们回家再说!”
何苗一般说,一边搂着我,带着我上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我们的出租屋里。
一路上,我一直在哭,何苗不停地安慰我。
回到寝室里,我还是在哭,声音都已经斯哑,可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掉下来。
“阿草,你别光哭,到底怎么回事?”
“是李浥……是他……给我下了一个……圈套。”
我一边抽泣,一边说道。
听了我的话,何苗的表情极其震惊,“不可能吧?李浥怎么会对你这么做?昨天你们俩不是还好好的!”
“今天……今天在庭上放的我和陈科长的那段录音,根本、根本不是陈科长打给我的。
昨天晚上,趁我洗澡的时候,李浥把我的手机关掉,然后在他的手机上设定了一个号码,取名为陈科长,听我洗完了,就让这个电话打进来,我出来时,他正好叫我接电话。
而电话那头,他们找了一个和陈科长声音相似的人和我通话,来套我的话,而且录了音……然后今天在庭上放出来,证明了我们证据来源不合法。”
“今天你走了后,陈科长倒是对我说过,他不明白录音是怎么回事。
可是,你确实真的是李浥干的?”
何苗说道。
“今天我去找李浥之前,我什么都想通了。
除了李浥,不可能再有别人可能让我接到这个电话,还能让人录音。
而且,如果陈科长真给我打了电话,我手机开机后会提示我有漏接的电话,可是根本没有短信提示,说明,陈科长没有给我打过这个电话。”
“那你去找李浥,他怎么说?”
“我根本没能见到他。”
我说道:“没有预约,不让见!”
“那你打电话给他呀?”
何苗说道。
“电话关机了。”
“那……阿草,你就好好休息休息,我帮你请一天假,就别去上班了!”
“不,苗,我要去!
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我总得去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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