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笑了。
弼喜问刘华:“你们家孩子生下来几斤?”
刘华说:“六斤六两。”
弼喜说:“真吉利。
一辈子都会非常顺利的。”
谭赛花笑说:“呦呵,弼喜,会讲话了。”
佻实做个鬼脸说:“弼喜
就在刘工面前会说话。
对刘工,跟对别人不一样。”
谭赛花笑说:“是吗?弼喜,有什么不一样的,你说说。”
刘华生气地说:“你们可别瞎说,那多不好。”
弼喜说:“这帮狗嘴,能吐象
牙吗?你就当狗叫了。”
又过来一个二次线女子叫广惠霞,她说:“刘工,你没有来的时候,弼喜,总是叨念你,说‘刘华怎么还不上班呀’想你想的不行。”
弼喜说:“我是想到刘工家看
看,可不认识他们家住哪儿。
问宋工,也没好开口。”
广惠霞说:“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弼喜想着你罢。”
刘华生气地说:“你们这些人,哪儿都好,就是嘴不好。
什么都敢说,什么都不
顾及。”
说完,刘华把还剩小半袋的糖,放分厂门口,转身走了。
谭赛花对弼喜说:“你得过去劝劝,生着气走的可不好。
快去,快去。”
弼喜不是因为谭赛花说去劝劝,才追上去的。
自己想追过去看看刘华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弼喜追上刘华说:“生气了?他们人就那样,你别忌恨他们。
说完了,过两分钟,再问他们,他
们自己都会忘记刚才说的是什么。”
刘华笑说:“没有,我哪儿真生气。
我知道他们都是直率坦诚的人,我不放在心上。
你快回去,要不他们说三道四不好。”
弼喜说:“我不怕他们乱说。
我是想问问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刘华说:“好多了。
刚生了小孩的时候,天天感觉累的不行。
我妈看我脸色不好,没有让我管孩子,我父母把孩子带走了,我这才缓过来。”
弼喜说
:“看你现在脸色也不是太好,你要多补补。”
刘华笑说:“没想到,看你五大三粗的,心挺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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