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小凉扭头看向后面,车子后面黑漆漆的她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她问道:“后面是谁?”
赵易山扔掉了手中的香烟,他慢条斯理的说道:“我真是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到底哪里让人着迷,一个一个的都像着了魔似的。”
赵易山的右手覆上了麦小凉的后脑勺,他皱着眉毛问麦小凉:“你说你究竟哪里好?”
“好”
字消失在了麦小凉的唇间。
麦小凉觉得有一股令她感到不适的烟草味儿钻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她惊讶的意识到——赵易山在亲她!
乱了又乱(下)
麦小凉觉得有一股令她感到不适的烟草味儿钻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她惊讶的意识到——赵易山在亲她!
她被非礼了?
这个念头刚刚蹿进了她的脑袋,麦小凉的双手便大力的推开赵易山的胸口然后顺势扼住了他的脖子,赵易山气息一滞猛地咳嗽起来。
麦小凉松开了扼住赵易山脖子的手,她的脑子里面乱作一团。
麦小凉警觉地瞪着半低着头咳嗽不断的赵易山,这个男人要干嘛?难道他和老金有一样的想法?不,麦小凉愤恨的咬紧牙关,他不如老金,老金至少还询问了麦小凉自己的意愿,赵易山却是没有预兆的突袭了她。
并且在突袭前他还对她辱骂不断。
热血一波一波的冲击麦小凉的天灵盖,即便在这样惨绝的情形下麦小凉仍旧走了一小会儿神,她想,要是这种脑充血的情形不断出现她会不会直接死于脑溢血?
赵易山终于止住了咳嗽,他扭头看向了麦小凉。
麦小凉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而且很惊恐,赵易山慢慢的笑了起来。
终年不变的正人君子面具终于碎裂,麦小凉皱眉,这个人怎么笑得这样流气?
此刻的赵易山唇边挂着一抹淡笑,他摸出一支烟点上了,然后对麦小凉说道:“吓着你了。”
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麦小凉的口气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差,她很冲的说道:“岂止是吓到了!
你这根本就是非礼!”
赵易山没有抽烟,他把点燃的烟举在面前然后慢慢的吹香烟端头燃着的那个红点,听到麦小凉压抑的“非礼”
措辞赵易山又笑了,这次是对着香烟笑的,他说道:“‘非礼’,麦小姐,你的措辞还真是既书面又礼貌。”
麦小凉的声音在发抖:“你这个无赖!”
赵易山又笑了一下,他按熄了香烟,然后扭头看着麦小凉,然后他又笑了一下,麦小凉被他笑得有点发毛。
赵易山发现麦小凉的眼里恐惧和愤怒愈来愈浓烈,他微微吐口气,之后才开口说道:“无赖?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评论我。”
麦小凉狠狠的打断他:“那是别人不敢当面这样骂你!
背后一定经常有人骂你无赖!”
赵易山又笑了:“怕我?那你就不怕我吗?你不是有求于我?”
麦小凉咬紧了牙齿:“即便有求于你,我也有我的底线!”
赵易山点点头:“对,可以理解。”
麦小凉以为赵易山会接着说一些无赖恶毒的语言,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赵易山只是低下头看他自己交握的双手。
车厢里陷入了奇怪的沉默。
麦小凉的双手越来越冷,连脚和腿都开始冰凉,麦小凉握紧了手,交握的手心里有一点残存的余温。
麦小凉紧紧的握着这一点余温,只有记得这余温她才不会发抖才不会瑟缩。
无论怎样她不能低头她不能屈服,只要她不认输就一定会有办法。
老爷子是这样对她说过的,而她也一直记得。
隔了很久,久到麦小凉已经冻得僵硬的时候赵易山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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