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很久才再次用干净的棉布蘸取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伤口上,没涂一下,那瘦弱的身子就跟着颤抖一下。
裴珩的俊眉早已揪拧成山,终是忍不住,从屋檐上纵身一跃,顺窗跳了进去。
但他动作又很轻,轻到纪容棠只以为是幻觉。
定睛半晌,才反应过来。
霍地起身,指着裴珩就要责问他怎么又从牢里逃了。
可话还没说出口,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去,死死捂住胸口。
为了露出肩膀好上药,她已将里衣褪了一半,缠得紧紧的束胸也露出一侧。
纪容棠脸烧得火红,有紧张,有害怕,还有女子本能的羞涩。
“转过去!”
她强压着咚咚作响的心跳,怒声呵斥道。
没想到身后人不仅没有躲开,反而走了过来,“别动,我帮你上药。”
裴珩上药
“不行!”
背后仿佛霎地出现千万根锐利长矛,顶得纪容棠一整个弹跳起来。
即便绷紧了每一块肌肉,裴珩走过带起的微风还是极轻易就钻进了每一处毛孔里,激得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六神无主。
“我从前练功也受过不少伤,上药的手法一定比你娴熟。”
“那也不行!
你赶紧走!”
裴珩看着她明明很紧张,还故作镇定抱起双臂,导致伤口再度撕裂。
他那双本被纪容棠呵斥而滞在药瓶上空的手,不自觉缓缓收下来,不懂为何如此排斥他。
可血水染红衣衫,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抓起药瓶,两步并过去,单手扶住纪容棠没受伤的肩膀,一扣手就将她整个扳了过来。
“不想感染就别动了。”
裴珩小心掀开马上就要跟血肉粘连到一起的衣裳,用桌上干净的绢布细细擦拭起来,确保伤口处没有杂物了,才将创药一点点倒下去。
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古藏店的收藏家借月色轻抚千年古玉。
每一下都像珍珠滑过丝绸,生怕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但他的力气又很大,哪怕只用一只手也锢得纪容棠动弹不得。
准确的说,是她已经完全呆楞住了,不敢再动,就连呼吸都轻得不能再轻,就怕再引起裴珩其他的注意。
只能任由他摆布上药。
暖黄的烛光在裴珩的眉宇间跳跃,映照出他深邃认真、还带着一丝像是心疼的眼眸。
她逃荒似的垂下眼帘,一下下数着烛火燃烧的“噼啪”
声,一声、两声,不知为何,她的心竟也跟摇曳起来。
终于把药膏涂匀,裴珩轻轻吐出一口气,也随之放下了心中重担。
再取过一捆的洁净白纱,仔细裹缠在伤口上,“这样就行了,别沾水啊。”
他重新将纪容棠褪掉大敞的衣领掖好,眼光这才看到除伤口以外的地方。
掠过锁骨下方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几层缠得比胳膊上还紧的布露出一角。
但还不等他看清,纪容棠直接拽过领口,攥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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