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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容棠被他装傻充愣的模样挑起了兴致,思虑半晌,终是俯下身,拿出了兄长亲传的法子。
她伸出手缓缓探入裴珩衣领,附上他温热的脖颈,而后就那样一瞬不瞬盯着他,寒潭眼底掠过危险的暗光。
“还是说,你偷窃时不巧看见凶手了?怕被灭口才先一步来自首,寻求我们的保护。”
她一点点加重指上力道,细嫩指尖已隐隐泛白。
裴珩虽摇头否认,她手下脉跳也很快趋近平稳,但纪容棠依旧精准捕捉到了他紧攥的拳里极力掩饰的慌乱。
雨势渐停,金光冲破云层,射在青黑的大理石路上,夺目刺眼,也冲散了她周遭那层晦暗不明的薄雾。
纪容棠倏地收回手,心下清明,原来竟是这样。
裴珩却不再淡定自若,如墨瞳孔微缩,闪过一丝精光。
他看得出眼前人聪明,可这也太聪明了吧,早知道就不来了。
竟还会用探人脉搏的法子验来证是否说谎。
方才那寒凉如玉的手伸进来,激他浑身一颤,像坠入深秋的湖底,就算立刻使上闭息气法,还是叫人看破了。
他有些懊恼,撇撇嘴轻叹一声,“大人英明。”
但其实裴珩并不知凶手是谁。
他只是发现有人跟在他后面杀人,甚至还想嫁祸给他。
他从淮扬来,确为寻找一颗被娘亲当掉的红宝石。
当铺老板只记得是被个京城口音的老头花大价钱买走了,但身份姓名一概不知。
找遍了京内的典行银楼都没有,只好寄希望于一些高门大户。
半个多月来,裴珩已经偷潜入好些家了,只有监察御史和祭酒家的红宝石比较像娘亲那块。
但要等给舅舅看过才能确定,因为他自己也没见过几次,娘亲总是把那块、唯一能让他与父亲相认的凭证捂得很严。
纪容棠没再理会他,转身上前将方才情况悉数告知。
云里雾里的沈寺卿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火速宣人继续加紧核查祭酒寿宴的宾客名单,“逐一比对,有丁点儿可疑的都要仔细记下。
杀人凶手就在其中,若有人拒不配合,可强行带回送至纪寺丞处审问!”
“另外交代仵作,就照着男子长簪的形态对比实验凶器的可能性,如有发现及时汇报。”
而后狠厉一扫堂下人,拍案定音,将裴珩收监。
他最讨厌自作聪明之人,已经打算好,若是十日没抓到凶手,就将裴珩顶上去。
即便他真的只是偷盗又如何,佐他也是自己送上门的,倒叫他知道知道地狱无门偏要闯的下场。
纪容棠看懂了沈寺卿凶光毕露的眼神,并不多言,她觉得诡秘机警的裴珩不会是个能被屈打成招的。
但他的身份确实成谜,狱头若是真能问出什么,她倒是省事儿了。
幽暗逼仄的牢房终年不见天日,四壁斑驳,苔藓丛生。
满屋子的潮气污秽,呛得人眼睛发酸,就连青石地砖,也散发出霉臭腐败的味道。
纪容棠提灯靠近,照亮躺地上哀声切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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