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老大惊,“莫不是这邵云安做的吃食都有治病的功效?!
如此细想,老臣最近吃饭也比往常多,夜里一躺下一觉就能到天亮。
最近好像,眼睛都不怎么花了。”
代老将军:“你不说我还没在意,我眼睛好像也不怎么花了!”
霎时,屋内安静了。
君臣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后背的汗珠一滴滴的冒了出来。
半晌后,翁老严肃:“此事定不能声张出去!”
代老将军:“必须让此人来京城,万一被他人发现……”
永明帝深思道:“等这一次的春茶制完,朕就召他一家进京。
这次,朕即便不封他个国公,也要封他个侯爷。”
翁老道:“封什么无关紧要,最紧要的是不能再让他留在秀水村了。
他做的吃食,吃到的人不多,可也不少。”
永明帝和代老将军都直点头。
提到了爵位,代老将军便随口问:“恒远侯那边是发生了何事?老臣听说恒远侯的庶长子被皇上下令凌迟处死。”
代老将军不问还好,他这么一问立刻勾起了永明帝的怒火。
翁老解释:“魏弘正去永修县绑了邵云安,逼他交出新茶和新酒的方子,若他不交,就要他手下之人凌辱他,并打伤了他。
不仅如此,魏弘正还口无遮拦,对陛下和千岁出言不逊。
理应当诛。”
永明帝:“他咒齐攸早死,说朕的地位不过是个空位置,他们恒远侯府抢了朕的金山,朕拿他们莫可奈何,说齐攸是靠着美色勾引朕。”
翁老:“意思大致是这样,但说出的话就十分的有辱圣听了。”
代老将军明白了:“这小子是不是嫌自己的脑袋太重?这种浑话都说得出口。
他不知道邵云安是为皇上和千岁谋事的?”
“怎么可能不知!
他们根本是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魏春林那老匹夫能教出这样的儿子,可想而知他私下里是如何看朕与君后的。
这一次朕决不轻饶!”
代老将军:“此事是不能轻饶,不然陛下的脸面何在。
现在有人为陛下挣金山银山,又何须在意一个恒远侯,抄了便是。”
老将军是绝对的鹰派人物。
永明帝蹙眉:“魏春林朕是一定要处置的,只不过他的两个嫡长子朕还没有拿定主意。”
代老将军和翁老都理解的点点头,翁老道:“魏弘儒和魏弘文都已经向皇上和千岁表了忠心,魏弘文更是已经开始为皇上和千岁做事,是要考虑周全。”
代老将军直言:“这有何难。
以魏弘儒和魏弘文的能耐,再自己挣一个爵位便是。
没了恒远侯府这个糟心之地,他兄弟二人也可卸下包袱,轻装上阵。
不然就算魏弘儒这个嫡长子继承了爵位,就他那些个兄弟,也够他疲于应付的。
魏春林教子无方,趁此机会,夺了他的爵位,这也给其他世家一个警告,免得他们不知自己的臣子身份。”
翁老道:“老将军此言甚是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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