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白了阿蛮一眼,催促他赶紧去洗澡,正巧这个时间周围没人,于是她也想洗了。
阿蛮站在河边一脸思索地看着程依,一副要说什么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
程依见状知他在想娃娃的事,酸意立时上涌,银牙紧咬双手一用力便将阿蛮推进了河里,她没有跟着跳下水去,而是跑出几十米远去才脱掉衣服下水。
阿蛮见状游过来要缠着程依,见她不爱搭理他也不恼,就在她身边游来游去,偶尔趁她不察毛手毛脚地吃下豆腐,她气得骂人他就哈哈大笑,仿佛惹她生气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程依觉得自己气生得差不多了,主动游到阿蛮身边,双手用力地给他搓起前胸来,洗到他浓密的胸毛处时一点都不温柔地用手指用力梳理着,梳不通的地方就使劲儿抓,就像阿蛮的前胸跟她有仇似的肆意虐待。
“哎呀。”
阿蛮被抓疼了,捂住胸毛控诉地看着程依。
“娃娃!
娃娃!
娃娃!”
程依瞪着阿蛮一个字一个字地咬牙念道,每叫一声娃娃的名字便毫不留情地搓一下他被娃娃贴住过的前胸,胸毛都揪下好几根来。
吃到了苦头,这下就算阿蛮再呆也知道程依是因为娃娃抱他而生这么大的气了,苦笑着躲开程依的利爪用手揉起胸来,边往后退边说:“不敢了、不敢了。”
两人还不能做到流利勾通,于是阿蛮连解释都没法解释,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就是道歉加保证以后不再犯。
发泄了一通程依感觉累了,瞪了阿蛮一眼转过身自己洗澡去了。
她没想到自己的醋劲儿会这么大,难道她比自己想像得还要重视阿蛮?懒得去想这个费解的问题,程依觉得阿蛮道歉的态度还算真诚,勉强放过他一回吧。
洗完澡两人回去后没多久就要睡了,阿蛮“憋”
了好几天今晚不想再忍了,躺下后就紧紧搂住程依想意图不轨,以为她身体已经养好了会接受他,谁想又被拒绝了。
“娃娃!”
程依推开阿蛮后冷笑着,已经打定主意要让他“记忆深刻”
,这样才能达到预防目的,所以今晚她不陪阿蛮做“睡前运动”
。
“唉。”
阿蛮快痛苦死了,想解释可是程依听不懂,不解释又无法“身体舒畅”
,前胸被她蹂躏得生疼,连胸毛都揪掉了不少,结果最想做的事还做不了,早知道会这样打死他也不去和娃娃单独相处了。
浑身烧得厉害,在无法消火的百般折磨下,阿蛮只得又跑出去洗澡了,如程依所愿,他有了相当深刻的教训,深刻到听到“娃娃”
两个字他的眼皮子就会忍不住跳……
族里的小伙子们个个强健勇猛得很,接下来的几天,程依遇到过两次是族里外出的男子带着女人一脸喜悦地回来,与阿蛮带她回来时一样,当晚被带回来的女人让巫医摸肚子,然后不管女人有没有怀孕,男人都会给女人戴上有象征意义的项链。
族里女人很多,于是光棍就少了,起初程依还觉得挺奇怪的,现在她开始怀疑族里有相当一部分女人是男人自外面抢回来的,比如她。
程依想不明白这是什么风俗,不知这诡异的规定是由谁定下来的,男人去别的族抢女人,若抢成功了是不错,不仅证明了能力还抢回去一个女人生孩子为扩充部落做贡献,可若是没抢成功呢?那男人岂不是会受伤?受伤了还好,若是一不小心被外族人打死了怎么办?还有更大的隐患,万一外族人气急了来卡桑部落报复怎么办?
这些问题部落里的人不可能没有想到过,那规定都没有改只能说明卡桑部落强大,根本不怕外族人来报复,还有一个可能便是族里的男人们出去后专挑好欺负的小部落抢女人,就像阿蛮挑人少的乌托部落抢她一样。
这天太阳下山时,程依正在磨骨针,突然听到族外传来长长的口哨声,随后便是中气十足的大吼声,这种声音这几天她已经熟悉了,不出意外的话又有男人外出一阵子后回来了,战利品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个年轻能干的女人。
左就无事,程依便放下磨了一半的骨针,将它放回屋里后随着族人们出去迎接人回来。
远远地看到前方有一个男人正抱着一个女人快速往族中的方向跑,跑得很急,这时正好阿蛮与几个男人打猎回来,阿蛮看到奔回来的男人,兴奋地扔下手中的猎物张开双臂大笑着迎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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